小品《五官争功》的表演剧本?问一下,有一个小品,里面有个女的戴眼镜,口头禅是:“为什么呢”“这是为什么呢”是什么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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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品《五官争功》的表演剧本
- 问一下,有一个小品,里面有个女的戴眼镜,口头禅是:“为什么呢”“这是为什么呢”是什么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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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品《五官争功》的表演剧本
《五官争功》表演剧本如下:
马季:哎,我来跟大家说个事儿啊,我昨晚做了个梦,我这梦啊!特别奇怪,我梦见我这五官啊,从……
眼睛:哟!脑袋。
马季:哎。
眼睛:哈哈!哈哈!
马季:你好,你好!
眼睛:您还认识我吗?
马季:我可不敢认啦!请问您贵姓啊?
眼睛:我姓眼。
马季:姓……姓什么?
眼睛:姓眼。
马季:百家姓有您这姓吗?
眼睛:头一个就是啊。
马季:哪句呀?
眼睛:赵钱孙“眼”。
马季:没听说过!赵钱孙“眼”?赵钱孙李!
眼睛:啊,周吴郑“眼”!
马季:周吴郑王。
眼睛:冯陈褚“眼”。
马季:你别“杵”啦!你不怕“杵”瞎啦?
眼睛:不,我……
马季:你叫什么名字吧?
眼睛:我叫眼睛。
马季:眼睛?
眼睛:哎,对对!
马季:哎呀,您说这人有叫眼睛的吗?啊?
眼睛:那你这部分叫什么?
马季:别摸!
眼睛:不,我就问问。
马季:摸坏了,哪儿配这零件儿去呀?
眼睛:你这叫什么?
马季:我这是眼睛。
眼睛:我就是您的眼睛。
马季:您就是我的眼睛?
眼睛:对对对。
马季:我这眼睛长的跟带鱼似的?你上这儿干吗来啦?
眼睛:多日不见,怪想您的,我来看看您。
马季:哎哟!谢谢您,您找个地方坐下看。
眼睛:啊,坐下看。
马季:我接着说我这梦啊。
鼻子:哟嗬!您在这儿呢?
马季:怎么又来一位?您好!您好!
鼻子:您好!您还认识我吗?
马季:你也问我这句呀?不敢认啦。
鼻子:哎哟,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啦!
马季:请问您贵姓呀?
鼻子:我姓鼻。
马季:啊,姓……怎么这姓都这么别扭啊?姓鼻,百家姓有您这姓吗?
鼻子:有。
马季:哪句呀?
鼻子:赵钱孙“鼻”。
马季:去!没听说过!赵钱孙“眼”!咳!“眼睛”他说的!你叫什么名字吧?
鼻子:我呀,叫鼻子。
马季:鼻子。
鼻子:啊,我就是您这鼻子。
马季:坏啦!我这鼻子也下来啦!你上这儿干吗来啦?
鼻子:多日不见,怪想您的,我来呀,闻闻您。
马季:闻我!去去!甭闻啦!坐那儿,坐那儿。
鼻子:哎,哈哈。
马季:我这梦啊!
耳朵:哟嗬!
马季:怎么又来一位?你好,你好!
耳朵:您在这儿呢?您还认识我吗?
马季:怎么全问我这句呀?我不敢认啦!
耳朵:您真是房顶上开窗户——六亲不认啦!
马季:请问您是谁?
耳朵:我是你耳朵呀!
马季:我耳朵也来了。
耳朵:哎!哎!
马季:哎哟,您上这儿干吗来啦?
耳朵:多日不见,怪想您的,我到这儿来听听您。
马季:听我?您坐那儿听!坐那儿听!
耳朵:好,呵呵。
马季:我这个梦啊,
嘴:哟嗬!您在这儿呢?
马季:啊。
马季/嘴:您~还~认~识~我~吗?
嘴:嚯!这位怎么这么大劲儿啊?
马季:我认识你,你不是赵炎嘛。
嘴:啊!不……我哪儿赵炎哪?
马季:你不是赵炎吗?
嘴:再好好看看。
马季:怎么看……我看不出来了。
嘴:您的眼睛怎么啦?
马季:我眼睛在那儿歇着呢!
嘴:我呀,姓嘴。
马季:姓嘴?叫什么呀?
嘴:叫嘴呀!
马季:你叫嘴嘴?
嘴:没听说过!
马季:嘴嘴……
嘴:不像话!我姓嘴、叫嘴,全名还是嘴,我就是你这张嘴。
马季:哦!你就是我这张嘴?
嘴:不错。
马季:我这嘴长得够富态的。
嘴:嘴大吃八方嘛!
马季:您上这儿干吗来啦?
嘴:这不多日不见,怪想您的,我来啃啃你呀。
马季:哎……你拿我当猪头肉啦?
嘴:亲热亲热嘛!
马季:有这么亲热的吗?你们这五官全上这儿干吗来了!
嘴:这不给您道喜来啦!
鼻子:给您哪,祝贺来啦!
耳朵:祝贺您,取得成绩呀!
眼睛:祝贺您获得了荣誉。
马季:我有什么荣誉?你们这么祝贺我呀?
鼻子:哎?这您还不明白吗?
马季:怎么回事儿?
鼻子:不久之前,您被评为笑星之首。
马季:啊,有这事儿。
合:哎!
耳朵:我可听说啦!
马季:听说什么?
耳朵:您还领了这么大一奖状。
马季:您别说,我这耳朵还真够灵的。
眼睛:还拿了不少奖金。
马季:你看见啦?
眼睛:夜里三点半,您不还数了一回?
马季:谁数啦?
嘴:不,关键是您有了荣誉,我们想问问:您这荣誉呀,是怎么得来的?
合:哎。
马季:还是我这嘴会说话。
嘴:我是干什么的呀!
马季:荣誉怎么得来的?
合:啊。
马季:上级正确的领导,同行们的支持,观众们热情的帮助,加上我个人一点努力……
眼睛:我呢?
鼻子:我呢?
耳朵:我呢?
嘴:我呢?
马季:坏啦!就这点荣誉不够他们四个分的。
合:啊?
马季:碍着你们什么事啦!
合:哎?
鼻子:忘恩负义。
耳朵:过河拆桥!
眼睛:念完经打和尚。
嘴:吃饱了就骂厨子。
马季:哪那么多废话?
鼻子:我可告诉您,脑袋!你所以取得这么大的荣誉,跟我们五官这哥几个发挥功能可有很大的关系。
马季:五官各有各的作用啊。
鼻子:那您说说,谁的作用最大?
耳朵:谁是五官之首?
眼睛:谁该立头功?
嘴:这头份奖金……嘿嘿,归谁?
马季:你说这问题我怎么解答?这五官全长我脑袋上,这是有机的整体呀!还谁头功,谁二功?谁拿头份奖金?我分不清楚啦!
鼻子:胡说!
耳朵:放肆!
眼睛:无理!
嘴:撑的!
马季:怎么说话呢?
鼻子:我可告诉你,你所以当上头号笑星,那全仗着我这鼻子给你挺着呢。
马季:跟你这鼻子有什么关系?
鼻子:太有关系啦!
马季:你说说!
鼻子:你想啊,我这鼻子是你脑袋上唯一的一个呼吸器官哪。
马季:是啊。
鼻子:一天一呼一吸达万次以上,我有一天不干活儿,您就受不了。
马季:是啊!你这鼻子就管出气的,你凭什么不干活呀?
鼻子:白天咱就不说了,到晚上也一样啊。
马季:晚上怎么啦?
鼻子:您老人家躺在床上睡着了。
马季:休息呀!
鼻子:眼睛闭上啦!嘴也合上啦!耳朵也歇着啦!
马季:对。
鼻子:噢,就让我鼻子一个人值夜班啊?人家工厂都讲三班倒!你哪怕让我休息个十分八分的?
马季:你休息一会儿,我就休克了。能休息吗?
鼻子:再者说了,你从小长这么大,你哪时哪刻离开我鼻子啦?
马季:这倒是,打一生出来就有这玩艺儿,这玩艺儿还原装的。
鼻子:再者说,我这鼻子还是你脑袋上的嗅觉器官。
马季:怎么叫嗅觉器官?
鼻子:哎,有我这鼻子,你才能闻出来什么叫香,哪叫臭不是。
马季:得靠我这鼻子来闻味儿。
鼻子:哎。要没我这鼻子?
马季:啊?
鼻子:不客气说:
马季:怎样?
鼻子:您—饿了!
马季:啊。
鼻子:您就上厕所啦!
马季:回来吧!回来吧!我上那儿干吗去?
鼻子:您闻不出味儿来呀?
马季:行行,行行,您这鼻子很重要就是啦!
鼻子:重要。那我得问问你了:既然我这鼻子这么重要,那为什么在那笑星领奖大会上,你发言的时候,对我这鼻子的功劳,你只字不提呀?
马季:那我怎么提呀?我上来就这么讲:同志们!评我为笑星,主要得归功我鼻子。锦旗你不要给我,您就挂我这鼻子上……这挂得上吗?
鼻子:反正我鼻子的待遇,您得给我重新考虑。
马季:你鼻子很重要。我离不开你……
眼睛:胡说!
马季:哎,你怎么啦!
眼睛:怎么啦?他鼻子重要,我眼睛就不重要吗?
马季:我没那意思。
眼睛:我眼睛比鼻子重要。
马季:怎么呢?
眼睛:你的聪明,你的才智,全在我身上才能体现出来。
马季:哎,对啦!人们都这么说嘛,说这马季聪明,所以聪明就聪明在那双水汪汪的……小眼睛上。
眼睛:你用我跟观众交流感情,用我表达喜怒哀乐。请问,没我眼睛,你能学文化、学知识吗?嗯?没我眼睛,你能表达喜怒哀乐吗?嗯?没我眼睛,你能看到这大千世界吗?嗯?没我眼睛……嗯!
马季:什么毛病?
眼睛:就这样,我还得为你的婚事操心。
马季:哈!眼睛为我的婚事操心?怎么啦?
眼睛:怎么啦?你们俩第一次见面儿,不是我眉来眼去,把她勾住的吗?忘啦?脑袋!我还告诉你,你们俩从恋爱到结婚干的那点事儿我可全看见了。
马季:你瞧我这缺德眼睛。
眼睛:你要不对我好点,我全都给你说出去。同志们,今天我先说第一回吧。
马季:别说!你眼睛很重要,我离不开你。
眼睛:对啦,你每天下班是谁为您认路的?
马季:对对,真离不开这眼睛。
眼睛:就是啊!
鼻子:没关系,没关系!离开眼睛您照样能回家。
马季:不行,没有眼睛我拿什么认路啊?
鼻子:哎,用我这鼻子闻着咱们就回去啦!
马季:我长个狗鼻子?像话吗?
眼睛:不行了,不是!你甭……您就对我好点儿,您肯定我就报答您。
马季:怎么报答我?
眼睛:以后您再办坏事,我睁一眼,闭一眼……
马季:我办过坏事吗?你眼睛很重要。
眼睛:是是!
耳朵:胡说!
马季:你怎么啦又?
耳朵:你们刚才说什么啦,我可全听见啦!
马季:是,你这贼耳朵什么听不见呢?
耳朵:说什么,眼睛重要,我这耳朵可有可无吗?
马季:我没那么说啊。
耳朵:我这耳朵是您脑袋上重要的信息机构。
马季:信息机构?
耳朵:靠我这耳朵给你传递信息。
马季:对对对!
耳朵:没有我这耳朵?你知道什么是音乐?
马季:没耳朵我就听不出音乐了。
耳朵:什么是唱歌?
马季:听不出来。
耳朵:什么叫唱戏?
马季:不懂!
耳朵:“汪!汪!汪!”这是什么?
马季:这个听出来啦!这是狗叫唤啊。
耳朵:对呀,要是没我耳朵,你以为你三舅唱戏呢。
马季:去!你怎么说话呢?你呀!
耳朵:你从小长到大,听报告、听讲课、听说话、听音乐、听什么离开过我这耳朵?
马季:嘿嘿!对对!耳朵挺重要。
耳朵:还甭说这个啦,就连你谈恋爱也没离过我这个耳朵。
马季:您怎么也提这事啊?
耳朵:那当然!
马季:跟你耳朵有什么关系啊?
耳朵:你们俩热恋的时候,总是亲亲热热,互相吐露爱慕之情,靠什么呀?
马季:靠什么?就靠那嘴来表达。
耳朵:靠嘴说?……说什么呢?
马季:没听出来。
耳朵:就是呀!要有我这灵敏的耳朵,你就会听得一清二楚。
马季:哦,说的什么意思?
耳朵:她说呀!你小心点儿,我爱人在后边儿呐!
马季:哎……像话吗?我第三者插足啊?像话吗?
耳朵:反正我对你是俯首贴耳啊。
马季:耳朵对我不错。
耳朵:可是你呢?
马季:可是……嗯?
耳朵:你对我们三六九等!
马季:我啊?
耳朵:你对他们什么样?
马季:对他们一视同仁呀!
耳朵:一视同仁?你喜欢眼睛,给他戴上变色镜,让他臭美去!
马季:那是臭美吗?戴眼镜保护点视力。
耳朵:你给鼻子、嘴戴上口罩。
马季:是啊,讲卫生啊。
耳朵:给你脖子围上围巾。
马季:啊,爱护点儿嗓子。
耳朵:给你脑袋戴上帽子。
马季:戴帽子显得精神。
耳朵:你给我耳朵买过什么呀?
马季:耳?我还真没给这耳朵买过什么?
耳朵:不买没关系,可是你不该,把口罩跟眼镜腿儿,全勒我耳朵上。
马季:你说,就这么点事儿他还抱委屈呢。
耳朵:抱委屈!有件事儿你还最对不起我。
马季:什么事儿对不起你?
耳朵:我们耳朵本来是亲亲密密是一对儿,你非得一边一个让我们长期分居啊!
马季:那……俩耳朵搁一边儿,那不成烧卖啦!
耳朵:你甭管,你说清楚,你今天一定得给我说……
马季:行了行了……
鼻子:别哭啦!没完没了,哭什么呀?
马季:他委屈,他的碍着你什么呀?
鼻子:他委屈我不管哪?你让大伙瞧瞧,这么会儿把我鼻子全都揪红啦!
马季:别揪啦!人家不乐意啦!
耳朵:你说我耳朵重要不重要?
马季:耳朵重要!我离不开你这……。
耳朵:哎,……
嘴:胡说!
马季:怎么回事儿?
嘴:我没说你,我说他们!
马季:说他们呢?
嘴:他们刚才说什么,我也听见啦。
马季:您听见啦。
嘴:不像话!
马季:就是。
嘴:他们这叫见荣誉就上。他们不明白这道理,咱们是个整体。
马季:对。
嘴:您这脑袋有了荣誉,大伙都有份儿。
马季:您瞧我这嘴说的多好!
嘴:哪有为自己争功的?
马季:就是嘛!
嘴:人家真正有功的从来不争功。
马季:有功人就不争功啦!
嘴:你看我什么时候争过?
马季:你现在就争上啦?
嘴:我还用争吗?
马季:你这不争呢吗?
嘴:我是什么呀?
马季:你是嘴呀!
嘴:我这嘴对你来讲最重要。
马季:有什么重要的?
嘴:没有我这嘴,你说段相声我听听,说!
马季:我拿哪儿说呀?
嘴:还是的!靠我这嘴?
马季:对对。靠嘴!
嘴:你抽根儿烟,也得靠我这嘴。
马季:是啊,拿耳朵抽,嘬得进去吗?
嘴:你喝点酒,还得靠我这嘴。
马季:对对对。
嘴:你吃点饭,也得靠我这嘴。
马季:全靠嘴!
嘴:你说个瞎话,靠……
马季:我说过瞎话吗?你怎么了?
嘴:反正我这嘴重要。
马季:嘴确实重要。
嘴:笑星评比会上,评委说得清楚。
马季:怎么说的?
嘴:说您口齿伶俐,那就是夸我这嘴。
马季:对对对。
嘴:说您吐字清楚,也是夸我这嘴呢。
马季:也是这嘴。
嘴:说您嘴皮子利索,还是夸你这嘴呢。
马季:对对对。
嘴:甭说这个,就是你和您爱人搞对象,也没离开我这嘴。
马季:你怎么也提这个事儿?
嘴:多新鲜哪?你跟你爱人花言巧语,不得用我这嘴吗?
马季:对,对。
嘴:你跟你爱人说点悄悄话,不得用我这嘴吗?
马季:对,是用嘴!
嘴:你跟你爱人表示衷心,不得用我这嘴吗?
马季:用嘴!
嘴:你跟你爱人亲热接吻……
马季:哎哟……快别说啦!这种话怎么都说出去了?
嘴:我这嘴就是有什么说什么……
马季:行行行,你嘴下留情吧。
嘴:我这嘴怎么样?
马季:好,不错,我离不开您这嘴。
嘴:重要吧……
鼻子:我呀,不干啦!
耳朵:我呀,请探亲假!
眼睛:我呀,调离我!
马季:怎么啦?又怎么啦?你们三儿?
鼻子:您说我这鼻子辛辛苦苦的我落什么好啦?啊?你这脑袋偏心眼儿。
马季:我?
鼻子:你就向着那嘴。
马季:我怎么向着他啦?
鼻子:嘿!弄点好吃的、好喝的,什么鸡鸭鱼肉、山珍海味、桔子汽水儿、奶油冰棍儿,你全塞那嘴里头啦!啊?
马季:我塞你鼻子里头,你消化得了吗,你呀?
嘴:行啦!鼻子。他再好吃的东西,我嘴没沾着边儿呢,这味儿先让你闻跑啦!你还不知足哪?
鼻子:哎?我先闻味儿,干吗你那儿流哈喇子啊?
嘴:废话!你要伤风感冒,这喘气儿,我还得替你顶着呢。
眼睛:你们别说啦!你们俩吃香的、闻辣的,我眼巴巴的看着没我什么事儿啊!
耳朵:对呀!我看还看不见呢?
马季:行啦,行啦!没你们俩什么事儿,这里头。
鼻子:这点好事儿,全落在嘴上啦!
嘴:行啦!你们光瞧见我吃香的、喝辣的啦!你们谁生个灾,闹个病,喝点苦水、吃个药片,不全塞我嘴里头?我说什么啦?
耳朵:对啦,这耳钉还扎我耳朵上呢!
嘴:是啊!把你耳朵扎疼啦,我这嘴还得咧着呢。
眼睛:是啊,你一咧嘴,我还得挤眼泪哪。
鼻子:那我鼻子直犯酸,我招谁惹谁啦?
嘴:受着吧,受着吧!
鼻子:我再问问你。
马季:问什么?
鼻子:你抽烟的时候,你干吗那烟打我鼻子里头走?
眼睛:好,说得好!
嘴:废话!你过了烟瘾,我还没找你收烟钱呢。
鼻子:我收烟钱?
嘴:啊。
鼻子:我还没要你养路费呢?
眼睛:对对对,我告诉你……
嘴:行啦,眼睛,你不错啦!他们家二十寸彩电就给你买的,我们谁看得见哪?啊?
耳朵:说得好!说得好,嘴说的太有道理了……
嘴:还有你耳朵,他们家那几千块钱买的音响,那就是你的,我们谁听得着啊?
马季:对,对。
鼻子:瞧瞧,他们全有好处不是?
嘴:最可气的就是你鼻子。
鼻子:我怎么啦?
嘴:你不错啦!你在最中间,我们全在边上围着你转?你还不知足,今儿伤风、明儿感冒、后儿闹个鼻窦炎什么的,也搭着他手懒点儿,流点儿清鼻涕全漏我嘴里啦!
马季:咳!
嘴:你拿我这儿当痰盂啊你?真是的。
鼻子:我再问问你!
马季:还问什么?
鼻子: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是不是嘴的责任?
马季:哎,这是你的毛病。
嘴:那你这鼻子麻木不仁、不闻不问怎么说呢?
马季:对。
耳朵:口若悬河、信口雌黄,就是你嘴。
嘴:啊,行啦!耳朵!你这耳朵偏听偏信,耳边风,那就是你的毛病。
眼睛:那云山雾罩、造谣生事,说的是谁呀!
嘴:你这眼睛也可以啦!那社会上的红眼病就是你传染的。
马季:得!各位,就这么点荣誉他们自己就打起来啦。
嘴:脑袋!
马季:啊?
嘴:我对你有意见。
马季:对我有意见?
嘴:嘿嘿。
马季:怎么啦?
嘴:你凭什么把我这嘴放最下边儿?
马季:是啊,当初它就那么设计来着。
嘴:你得把我的位置往上调。
马季:怎么调法?
嘴:我这嘴,得长你脑瓜顶上去。
马季:这嘴长到这儿来?赶上下雨你不怕存水啊?
嘴:反正我得最高啊!
鼻子:脑袋!我对您有意见。
马季:你有什么意见?
鼻子:我不能跟他们在一块儿,我得站最高峰。
马季:哦!他也长到这地方来。
眼睛:脑袋!高瞻远瞩,我请求上调。
马季:哦,依着你也上来啦!好嘛!
耳朵:脑袋!我耳朵也得必须长你脑瓜顶上。
马季:耳朵也上……我成兔爷啦!
合:来来来,上来,上来!
马季:别弄!干吗呢你们?五官全长我脑袋上头,都得听我的!五官分工不一样,得互相支持,互相帮助,团结起来才能干出点事儿来呀?照你们这样,自己强调自己重要,不要你们啦!走!走!走!走!
众:走!走!走!走!
马季:回来,回来!
众:怎么又回来啦?
马季:我琢磨过来啦。
众:啊。
马季:你们几位全走啦?
众:啊?
马季:我这脑袋成鸭蛋啦!
众:哈哈!
扩展资料
《五官争功》是1987年1月28日晚(腊月二十九)进行直播演出的1987年丁卯年度第五届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简称央视春晚)上,由马季创作,并与刘伟、冯巩、赵炎、王金宝一起表演的五人群口相声。
该相声采用拟人化的表现形式,通过作者马季的一个梦作为事情起因,用四个演员分别扮作作者的嘴、眼、耳、鼻,并通过它们与作者的争论及它们四方的相互争辩来作为背景来构成包袱随即产生笑料,进而表达该作品的思想主题的,所以显得生动自然又妙趣横生,在新颖的比拟中给人以新的思考。从艺术构思、结构安排、包袱设计与文学品位来看,这是群口相声中的一篇佳作。
创作背景
在300多段传统相声中,“群口相声”大致不足四分之一,且大多数为三人相声,如《扒马褂》、《训徒》、《拆字》、《金刚腿》、《牛头轿》、《大审诓供》等等。四个人表演的“群活”很少。
解放以后,大多数群口相声多是通过文字游戏来表达作品主题的,如《帝国主义纸老虎》讽刺了战争狂人,《新诗风》采用了对诗、绕口令的形式歌颂了新人新事。
尽管60年代出现过一批化装的群口相声、70年代有过小型的相声剧、80年代的中型或大型相声剧,但都因没有过硬的作品而未给人们留下深刻的印象。
1987年,马季创作群口相声《五官争功》,并在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上与刘伟、冯巩、赵炎、王金宝表演的。抛开表演时的火爆热烈、观众笑如涌泉不谈,单就《五官争功》的艺术构思、结构安排、包袱设计与文学品位的高新而谈,的确是群口相声中的一篇佳作,而马季创作的群口相声《五官争功》在中央电视台春节晚会上播出后,产生了极强的艺术效果。
赏析评价
一、内容与形式的完美结合
相声《五官争功》采用的是寓言体的表现形式,用四个演员分别扮作甲的嘴、眼、耳、鼻,并通过它们与甲的争论及它们四方的相互争辩来构成包袱产生笑料,进而表达主题的,所以显得生动自然又妙趣横生,在新颖的比拟中给人以新的思考。表达这样一个主题,如果用甲、乙二人来演述只会事倍功半,而采用演员模拟进入人物,则贴切自然,生动有趣。
二、语言与包袱的简洁巧妙
早在1961年3月,人民艺术家老舍在《人民日报》上发表《健康的笑声》一文,指出“侯宝林先生对相声艺术有所创新,自成一家。……他的语言已是一种新的语言,不但力避粗野,而且善于用新时代的语言引起新的谐趣。马季继承这一流派,会对相声的发展与提高起些作用。”
二十多年以后,马季以他精湛的表演及丰厚的创作,验证了当时老舍先生的“慧眼识珠”。在相声创作与表演上,马季的语言精练风趣又生动俏皮,体现在相声《五官争功》上,则表现为语言简短有力,幽默自然。
在节目的开头垫话部分,简洁自然地引出第一个人物,“眼睛”,用“三番四抖”的手法抖响开门包袱,以后“鼻子、耳朵、嘴”用同样的艺术手法出场共产生笑料,“重复”这种构成包袱的手法在这里运用得很自然,毫无硬山搁檩之感。
接着点出四个人物为荣誉而来,这里先暗示了主题,然后在他们各自争功的过程中,每一位都安排了贴切自然又脆爆的笑料进行揭穿,这就已经显示出他们争功的无理与过错,而马季的高妙又在于安排了口、耳、眼、鼻为了荣誉相互争论的一笔,最后那“我的位置往上调”、“我得站最高峰”、“长你脑瓜顶上”等,使作品所要表达的寓意及暗示的社会生活中的人和事清晰可见。
那种见利不让、寸功必争的心态暴露无遗,而最后的结尾“你们几位全走了,我脑袋成鸭蛋啦”,更是寓意深长,表明个人与集体的利害关系。
三、寓意与品位的高度统一
群口相声《五官争功》的创作年代是八十年代后期,当时社会上的空气中普遍存在着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成分,那种脱离集体,排斥他人之风大有蔓延之势,社会上看不惯他人先进或致富的言行、举止也常常溢于一些人的言表之中。
相声《五官争功》所以能在笑声中产生让人幡然醒悟的作用,就是它及时、准确地剖析、展示了某些“红眼病”者的病态心理。作品以寓言体出现又给人以无限的遐想空间;人物的语言简洁自然又生动有趣、相互间配合默契使整段作品无论从文字脚本上还是表演上都达到了一个尽乎完美的艺术高度,从而达到了寓教于乐的社会功效。
这段相声演出后,《人民文学》在1987年第3期上予以发表,可见其艺术性与文学性是达到了雅俗共赏、寓意深刻、耐人寻味这一审美高度的。
2009年马东(马季的儿子)等将《五官争功》改编后在2009年春晚上表演。(更名为《五官新说》)
问一下,有一个小品,里面有个女的戴眼镜,口头禅是:“为什么呢”“这是为什么呢”是什么小品
你好!这是蔡明和郭达、王平,在央视春晚上合演的小品《梦幻家园》,被誉为披露买房人心酸的针砭时弊之作,蔡明的搞笑台词“为什么呢”也登上了2008流行语榜。
求解答戴眼镜的老演员嘴巴瘪起很矮,很丑,有点爱翻白眼!
根据您的描述,这个老演员应该是徐帆先生。徐帆,著名电影演员,出生于四川成都。他常在电影和电视剧中饰演刻薄讥讽的会计人物,给观众留下深刻印象。具体表现:1. 戴着眼镜,嘴巴往往瘪 inward,样子比较丑陋和怪异。这是他的标志性特征,难以忘却。2. 大多数角色都是尖酸刻薄的会计人物,擅长算计,精打细算。这类角色与他的外表特征非常匹配,所以令人印象深刻。3. 话语举止也尖酸刻薄,常常翻白眼或 other嘲讽举动,acting夸张生动。这增加了戏剧效果,也对应了会计人物的性格特征。4. 许多作品都是抗战时期的戏,饰演那个时代具有算盘精神和生存智慧的会计人物。如《 schemas的黎明》《八百壮士》等,这些角色深入民心。5. 徐帆是四川成都人,这也符合您提到的“好像是四川的演员”的线索。所以,根据您提供的种种描述与特征,可以判断出您想要表达的老演员应该就是徐帆先生。他以头戴眼镜,又短又难看的造型与刻薄的表演,深深定型为那个时代的会计形象,成为电影史上令人难忘的性格演员之一。我希望这个判断与分析能够满足您的要求。如果您需要更加确认这个演员的身份,也可以提供更多线索与描述,我可以进一步查证确认。如果有任何其他疑问,也 please随时与我交流。我很乐意结合各种信息为您作出准确答复。
谁给我一个关于眼镜的小品剧本给我啊
《卖眼镜》转上传日期:2009-6-19 上传: 武汉精神 人气: 1082人物:甲——大忽悠(赵本山老师的角色) 乙——大厨师(范伟老师的角色) 丙——小姨子(高秀敏老师的角色)开场:(丙挽着甲缓步上场)甲:三番五次跟范厨子较量 先赢后输我很是难堪 第一次卖拐使他受骗上蛋 第二次卖车忽悠得他晕头转向 第三次可真有点失算 因为老伴不在 让他很是猖狂 带了俩徒弟一个比一个窝囊 今儿我借来小姨子临时顶上 (对丙说) 你可不要辜负姐夫的厚望丙:姐夫,我有点怕。心里不踏实,谁都知道我姐她早已不在了。甲:千万别慌,你和你姐长得基本一样 咱利用的就是这个资源 我就不信 连个厨子也摆不平 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闯荡! (乙从另一侧上,头戴礼帽,手握拐杖,指戴钻戒,很神气地)乙:魔高一尺 道高一丈 几年来和那大忽悠不停地鏖战 从战争中学习战争 我是越战越强 “卖拐”我是对他的火力进行侦探 “卖车”是麻痹敌人给他的假象 第三次我将计就计 打了他一个稀烂 听说他很不服气 嚷嚷着还要和我较量 嘿嘿,这次管叫他:(唱:京腔)有来无回 人仰马翻 (抬头见甲) 唉!大哥,早来一步(京腔)甲:老弟,你也不晚乙:哎?那俩徒弟没来,换了一员女将!噢,知道了。老弟恭喜你呀!这是新嫂子吧。怎么比老嫂子还胖!甲:嘿嘿,什么眼神,好好看看,这还是你的胖大姐,我原来的老伴!乙:(一听“老伴”吓得一个趔趄)甲:(对丙俏声说)看到么,这第一回合就给他来了个心惊胆战,看来他怕得就是你这模样!乙:我说你从哪忽悠来这么个赝品,现在打假打得可凶那!12315我看你往哪走?甲:什么赝品,老货新包装,不信你尝尝!乙:别……你倒挺大方,可我还没有那个胆量。再说,我以前也没偿过呀!是不是?甲:还是想尝对不对?乙:别……你这美人计也用得太直截了当。甲:(对丙使个眼色)看你的了,上!丙:唉呀!范师傅,听说你现在特有钱,走路眼睛都朝天上看。几年不见怎么会把大姐遗忘(边说边挑逗地,朝乙胸前推一把)乙:别……你别这样好不好,你应该对大哥这样。(转身对广众)看来今天这美人计还带点连环。(转身对丙)唉,早就听说你已去——甲:(抢过话)去那边走了一趟。乙:那边?那边是哪边呀!丙:就是咱是白天,她哪是黑夜的哪边。乙:我怎么越听越碜人甲(猛一拍巴掌,突然醒悟似的,大声地)美国!乙:(乙被这突如其来的掌声吓得哆嗦,又一个趔趄)甲:(对丙)看到么,他的精神已完全崩溃,今天他是栽定了!乙:早说美国不就完了,一惊一乍的。什么这边那边又是白天黑夜的。干什么!吓唬人呢!甲:没什么,顺便考一下你的地理常识。乙:没——没你这么出题的。再说啦,咱白天那边黑夜的国家也不止一个美国呀。还有巴西、秘鲁、加拿大;巴拉圭、马拉圭;巴巴多斯、圭亚那;尼加拉瓜、牙买加——丙:好了好了,还一套一套的。乙:大姐,去美国干啥去了,走这么长时间?丙:(有点慌乱)我——没——甲:(抢话)美容!乙:美得连一点痕迹也没有了?甲:你不懂,人家美国人美容和咱们不一样。乙:怎么个不一样?甲:人家不叫美容叫换“模块”知道不?乙:就是人家事先把好多“形象”放在哪,然后你喜欢哪个就按模形在你身上复制一个对不对?甲:看到不?这厨子他不炒菜,玩上电脑了。丙:范师傅,你也变化不小啊!我也差点没认出你来呀!甲:(仔细端祥地) 光头扣个宽边铁铫 一根拐杖很是微妙 手上的钻戒寒光闪耀 从整体包装分析 还有点大款的味道乙:手上的翡翠缅甸货 一万美元买礼帽 一根拐杖三万三 这些都是外国造丙:啊!都是进口的呀!甲:(和丙沟通) 这几下,摸敌情收获不小 细分析把作战计划反复推敲 (又对乙)甲:唉呀,老弟,你怎么一下发得按不住了呢?乙: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先给你念一封信。这是一位小朋友(边说边从礼帽里取出信)在我被你忽悠了两次以后给我来的一封信:“亲爱的光头叔叔您好,”(解释)这个“光头”指的就是我。“我是含着热泪给您写这封信的,当我看到您被戴帽子的人骗了之后,我心里非常难过,”(解释)这个戴帽子的人,在这我就不点名了。请现场戴帽子的不要和人家抢这个位置。因为人家那个帽子很特别。听说人家正在申请专利。(甲不好意思地拉一下帽沿)咱接着说,“可是大人们都在笑。老师教育我们要做一个诚实的孩子,讲真话,不说慌。我对爸爸说,戴帽子的人骗了光头叔叔的钱你们为什么还笑?爸爸对我说:你长大了,如果像那个光头那样就挣不到钱,就没有饭吃。妈妈也说:你长大了如果像那个光头那样,连媳妇也娶不着。就是娶着了也是个丑八怪。带着这个问题我去问老师。我说:老师,戴帽子的人和光头叔叔你让我们学哪个?老师却说:你们哪个也不要学,学那个胖阿姨就好。(丙把衣襟抻一下,一个挺胸的动作)可是我是个男孩子。光头叔叔我现在问你两个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一,你现在娶着媳妇没有?如果娶着了,她是不是个丑八怪?二,你现在有没有钱花,有没有饭吃?此致!敬礼!最关心你的人,最心疼你的人:豆豆。”亲爱的豆豆小朋友,叔叔现在如实地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叔叔不但按时保质保量地娶到媳妇。而且她长得比戴帽子的人的媳妇漂亮的多,苗条的多。(扭头对丙)大姐,请原谅,我这不是故意的,最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的。咱实话实说,不能骗小孩对不对?丙:没什么,谁让咱长得磕碜呢。要好看,你大哥他还能让我去美国换“模块”吗?乙:现在我回答豆豆小朋友的第二个问题。也就是和大哥刚才提的是一个问题。自从我被大哥在众目睽睽之下忽悠了两次,我一下成了焦点人物,全国乃至全世界爱好和平的人民都知道我是个忠厚老实可靠的人,从那以后,没有一个人不信任我,我上街卖糖糊芦,小朋友都喊:“买光头叔叔的,数他的甜是真正的冰糖糊芦”我上街去卖菜,婶子大娘就说:“买他的数他的便宜,菜又新鲜,称又足。”有一次一位老奶奶称了二斤西红柿递给我五十元,扭头就走,我叫住老奶奶说:“我还没找你钱呢”那位老奶奶乐哈哈的说:“我给你的是五块钱,那五十是你自己从兜里掏出来的。”我真是纳闷,同是地球上生活的人,怎么做人的差距就这么大呢?就连俺媳妇一上街,那羡慕的目光都“刷刷刷”地把她包围的喘不过气来。那天有一个孕妇握着俺媳妇的手激动地说:你可真有福气,找了一个百分之百还多一点的男人。俺媳妇便问:难道你找了一个像太监一样的假货?那孕妇哭着说:还不如个太监呢!追我那会那热度疯狂的能把给熔化了,可是还没等我把孩子生下来,他就又找了一个年青漂亮的,成天不回家,一回家就要跟我闹离婚。你说像这样没有良心的东西,还算是真正的男人吗?丙:是啊,可惜现在像你这样百分之一百还多一点,不含一点杂质的男人不多。你爹妈真不简单,把你设计的这样完美,把你提炼的比金子还纯。甲:纯!实在是纯!纯种男人,你就留下播种吧,你就是那播种机。乙:当我和你第三次交锋,终于以你的失败而告终。豆豆小朋友又给我来信说:光头叔叔,我们全班同学都为您取得了最后的胜利而高兴。你就是我心中的偶像,第二天我也理了个光头,我们老师还给你起了个日本名字叫:大智若愚。甲:我看你长得也像个日本人。乙:从那以后好多外国老板都和我联系,要我和他们合作。其中有一个美国老板这样对我说:原来我只认为你诚实可信,我现在认为你不但可靠,而且很聪明。你那叫放长线钓大鱼。我们需要的就是你这样的人。我愿高薪骋请你。你猜猜,他骋请我干啥?丙:(鄙视地)看大门,靠得住。乙:挠(NO)甲:男保姆,准放心!乙:挠(NO)丙:你懂外语?乙:挠!(NO)丙:明白了,准是给人家挠痒痒。乙:(NO) 你才给人家挠痒痒呢!甲:那你挠……挠啥呀?乙:我实话告诉你们,我现在是一家外国企业销售部的总经理。甲:你快拉倒吧,就你,哼!卖个糖糊芦的还行,当销售部的总经理?乙:这你就不懂啦!现在什么东西都讲究个名牌,是不是?我本人现在就是一张名牌,就是可靠、诚信的名牌。我只要往那产品跟前一站,那产品就被认为是货真价实的好产品,你瞧,我身上穿的戴的都成了名牌。哦,还有我那辆小车。自从我开上它的那天起,它的牌子越来越硬。丙:你的小车?(甲和丙都小声念叨 并四下寻找)乙:在这呢!(从衣兜里掏出一件微型小车挂件,车身下坠,手拿着钥匙部分。)丙:哈……玩具啊!甲:这车也就是为你这百分之一百还多一点的男人准备的。…乙:看清楚了,(把钥匙亮出)小车跟它一模一样,这是钥匙。本来我是开着车来感谢大哥的。如果不是大哥这几年“忽悠”我能成为名我吗?我能让外国老板骋用吗?能创下这诚信的牌子吗?可是一过这十字路口。让警察给挡住啦,硬说我闯了红灯。要罚款。那警察走近一看是我,说啥也不让我开车来。他说你把车放下,返回来再开不迟。我问他为啥。他说你要是开车去见那个大忽悠,非让人家把你的车忽悠去不可。还说——甲:别说啦!(甲用穿透力的眼神逼着乙,乙被盯得有些无可适从,呆滞起来。)乙:是警察说的,是说得有点过分,可这都是为我好。甲:不但警察不让你开,我也不让你开!(厉声地)乙:你也不让我开?凭啥?不让我开你开是吧?车在警察哪,你如果能从警察手里把车忽悠出来。那才是真本事!甲:你要再开下去,你的生命都难保,你知道吗?可怕的是你现在还蒙在鼓里呢!乙:喔……呀……警察算是把你给看透了,这说着说着就来啦不是!我告诉你,你如果能从警察手里把车忽悠去,那车就是你的!甲:车你可以不要,可你不能不要命啊!乙:嘿……说你忽悠你就真的忽悠啊。头一次你说我腿有毛病,第二次说我腿上的病转移到大脑系统,第三次你绞尽脑汁没能得逞。可你不服气,还要和我对阵。这一次竟说我开车玩命。一次比一次吓人。有什么本事你就尽管折腾。我就不信,露出尾巴的狐狸还想害人!甲:说啥呀?不可就药。咱们走!(拉着丙走两步又转身)乙:走啊!我不拉你,你的阴谋不可能得逞。甲:不过我想请你记住今天,明年的今天很可能就是你的周年!咱们走(转身欲走)乙:想溜是不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对不对?拿死来吓唬人。这算什么本事,你这是临阵脱逃。宣告失败。以后别老嚷嚷着要和我较量——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溜,这战术早已过时啦!我的口号是:打得赢要打,打不赢想办法打赢,转败为胜,不获全胜决不收兵。甲:嘿!士气很足!我告诉你,我并不是溜,我选择的是沉默,以不变应万变。事实会证明一切的。乙:什么事实?甲:到时你就知道啦,有两个结果:一,就是你躺在医院的抢救室;二,很可能我们这是最后的一面,我要再见到你,就是火葬场,为你默哀,为你送行。乙:这,这两种结果一个也不妙啊!那你说说,我就不信,凭我现在的警惕性,你的骗术还能得逞!丙:他可是冲你的车来的,你可千万小心!甲:(怪怨丙的表情,自己有点手足无措似的,不自在)乙:你抽风是不是?丙:他那是底虚的毛病。乙:什么虚病?甲:就是因为谦虚犯的病。乙:听说骄傲是一种病,看来这谦虚也是一种病?甲:那我还是不说为好,免得你误会。乙:说!必须说!我到要看看,你这谦虚的病,到底有多厉害!甲:那好,我来问你,你刚才过十字路口时,是有意闯红灯,还是没有看清?乙:我当时好象——没有红灯的感觉,稀里糊涂就让警察给拦住啦。甲:也就是说,你根本就没看见红灯,是警察说你闯了红灯,对不对?乙:可以这么说。(表情被牵滞地)甲:我再问你,你当时注意到绿灯了没有?乙:唉,我想起来啦!当时我记得是绿灯!甲:问题就在这,其实你根本就不是“闯红灯”乙:闯绿灯警察也拦呀!这叫什么警察!(恼怒地)甲:警察也没错,是你的眼睛有毛病。乙:什么毛病?甲:色盲!知道什么叫色盲吗?乙:不就是红绿不分,把红的看成绿的,把绿的反而看成红的。甲:这就对啦,你刚才开车过十字路口时,本来是红灯,你应该停。可是你偏偏把红灯看成是绿灯,没有停车。所以,警察把你给拦住啦!就这么简单,一点都不复杂!乙:原来是这样!唉,我怎么一直没发现我有这个毛病呢?甲:据我分析,你是开上小车以后得的这个病!乙:好啊!转了一大圈,你终于转到主题上来啦!看来大嫂说得没错,你今天还真是冲我这车来的。甲:不信拉倒,你的生命重要,还是小车重要?乙:那我有个问题,请教一下!甲:说!乙:我老婆的红背心,我昨晚上还久久、久久地看了好一会,咋就没有把她的红背心看成是绿背心呢?甲:我问你,你久久、久久地看你老婆的红背心的时候是不是离得很近很近?乙: 对呀!甲:比他本人看的时候还要近?乙:没错!你怎么知道的?甲:嘿……她也穿个红背心!乙:原来你也到了晚上的时候久久、久久地看——丙:讨厌!(羞涩状)甲:恭喜你,答对啦!乙:(又寻思)我老婆还有一件——也是红的,我也没有把它看成是绿的呀?甲:肯定是裤衩,对不?乙:这你也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啊!(惊觉地,恼怒地直问)甲:(提示地向丙瞅了一眼)乙:大姐,你也穿件红裤衩,对不?甲:恭喜你又答对了!乙:真是纳闷,怎么看老婆的东西就不出现色盲,而看交警灯就色盲了呢?甲:我再问你,这近视眼分远视与近视对不对?乙:这色盲也分远色与近色!甲:完全正确。你现在的反映比电脑还要快0.00001秒。乙:确切地说,我属于远色!甲:YES乙:远色不但红绿分不清,甚至连好人坏人都分不清!对不?甲:(握手)人贵有自知之明,你对自己分析的很透彻!乙:大哥,知已哪!甲: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乙:这么说,我这病有办法?甲:有!乙:大哥,快说!求贤若渴呀!甲:你来看——(从衣服里掏出一副眼镜,一个李玉和高举红灯的亮相)乙:眼镜?丙:这可不是一般的眼镜,这是他爷爷的爷爷留下的无价之宝。甲:哟荷!我家的秘密你怎么也知道?丙:你刚才在路上不就这么忽悠那个老外的吗!乙:什么老外?甲:噢,是有个老外,刚才想出二十万买我这副眼镜,我都没舍得卖。乙:二十万算啥,只要能治了我这色病,不管多少钱我卖!甲:来。戴上,证明一下。乙:哎!甲:(甲转身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块圆形红牌子,这牌子表面看两面都是红色的,实际上其中一面从中间可以把另一半折过来,就变成了绿色)我这有一块牌子,看好了两面都是红的。就好象交警的红灯,我站在中间,你们两个一边一个,当我举起来的时候,就好比红灯在亮,你们各自看到什么颜色就报告什么颜色。注意,各就各位——乙:大哥,原来你早有准备呀!甲:要么怎么说咱俩是知已呢!乙:那是,那是!甲:现在开始啦!(把牌举起来)丙:我看到的是红灯!乙:我看到的也是红灯。甲:你把眼镜摘了再试。乙:(醒悟地把眼镜摘下,在低头取眼镜时,甲乘机一晃把牌子变成绿色)甲:什么灯?丙:没变还是红灯。乙:变啦!是绿灯!(此后,乙把眼镜戴上取下反复多次,甲随机应变地变着)乙:(戴上)红灯。丙:对,红灯。乙:(摘下)绿灯。丙:错!还是红灯!乙:(又戴上)红灯。丙:对!红灯!乙:(又摘下)绿灯。丙:错!红灯!甲:(把牌子收起来,走到乙跟前)你现在应该马上上医院进行抢救!乙:为啥?甲:你已经出了好几次车祸了,生命垂危,知道不?www..playauthor.com丙:兄弟呀!看来你这眼睛真不能开车,我说的可是真话。乙:大姐,你的话我绝对相信。有个老外就曾经说过,咱们俩才是诚实的一对。甲: 照你这么说,我不诚实是不是?那好,拿来。咱们走!(一把抢过眼镜,拉丙欲走)乙:唉……大哥,那是老外说的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其实咱俩才是——甲:知已!乙:是……是只鸡。我说鸡大哥呀——甲:还不如叫我鸡大腿呢!乙:我说知已的大哥啊,你可得帮帮我,要不我这色病——甲:你的色盲我可以帮你,你的色病我可帮不了!乙:对……准确的说我只有远色,没有近色。甲:什么也别说啦,为知已而死都再所不惜。一副眼镜算什么!兄弟,来!戴上!乙:大哥!(握手)你让我怎么感谢你呀!甲:别——别这样。(一边握手一边有意摸乙的戒指,乙被提醒,把戒指退下)乙:大哥,这是小弟的一点心意!甲:别……(嘴上推辞,手早伸过去)唉,看来咱俩的指头差不多!乙:大哥,这简直就是为你定做的,比戴在我手上还合适。 (在甲伸手时,从衣服里掉下牌子,乙没注意到,丙拾起后翻弄两下,才发现其中秘密)丙:兄弟,你瞧!(甲转身,抢过牌子赶紧掖进衣服,打岔地说)甲:你说啥,礼帽?乙:大哥,这礼帽我戴着很不习惯,再说啦,你这帽子也早该换了,来来来,换上!丙:你上蛋!甲:啥?拐杖!乙:噢,大哥,这礼帽配拐杖,就象织女配牛郎,大哥这么一配,还真有点卓别林的模样。甲: 兄弟!这……乙:大哥!我实在是没法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你这等于救了我的命呀!要不是有这么一副眼镜,你说我开上车,绿灯停,红灯行。那迟早不是让人家撞死我,就是我被人家撞死。大哥,恩人哪!丙:兄弟,这眼镜可是我们家的祖传宝贝,不能随便给你,我们也不要你的东西。你该干啥干啥去,啊!(说完伸手摘乙的眼镜,乙躲闪,甲阻拦,来回折腾几次)乙:好啦!(生气地)戴上这副眼镜我就能分出个好赖人,你难道就忍心看着我这色病蔓延下去吗?你难道就忍心因为这色病让我送命吗?美容美容,你最好还是把这人格也美美容吧!大哥,我走啦!丙:(生气地)纳闷纳闷傻蛋二愣!乙:啥?我上交警哪开我的车去,老师——谢谢啦!甲:听到没?大哥变成老师了!丙: 那为啥?甲:说明他崇拜得咱五体投地!走!丙:干啥去?甲: 把这钻戒卖掉,咱也换辆车开开!(甲顺势一转身,用力一柱拐杖“咔嚓”拐杖折断,甲被闪倒在地)唉呵,还跟我“尥蹶”子哩!丙:(拾起折断的拐杖细看)这不是高梁杆吗?甲:瞎说,外国哪有红高梁?丙:(惊异地)哎,你手上的钻戒呢?甲:快找!这可是缅典翡翠!丙:在这呢。(拾起一看)哈哈!什么缅典翡翠,这不是咱东北的绿碗豆吗!我看这礼帽(顺手从甲头上摘下礼帽结果只取下一个壳顶,帽沿还在甲头上)这叫啥玩艺?甲:你懂啥,这叫分离式的,冬夏两用。两:分离个屁!这不全是报纸做的吗?(打开)这上面还有一条新闻呢。甲:那全是外文,你看得懂吗?丙:给,你也看得懂!(给甲)甲: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破折号,以骗人开始,以害已告终!(发愣)丙:怪不得人家叫你老师呢?甲:什么意思?丙:这不明摆着吗——这些全是从你这学来的。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自作自受!甲:错!这叫做:青出于蓝,胜于蓝。学生就应该比老师强!走!丙:干啥去?甲:再找几个学员去。丙:还想骗人呢?你拉倒吧!(边说边下。剧终。)
短一点的四人小品(男)(经典)
《锵锵四人行》郭:不是外人啊,都认识我们,好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能够坐着说,我们很高兴。我叫郭德纲,这是郭德纲的搭档, 于:于谦。 郭:别说名字。 于:干吗不让说名字啊? 郭:这是郭德纲的师弟, 李:我叫李菁。 郭:闭嘴!郭德纲的徒弟, 何:我叫何云伟。 郭:坐,坐住了,坐住了。 这滑这个。 郭:是吧?恩,(冲于谦)你往那边点儿,你往那边点儿。 于:我,啊。(挪椅子) 郭:对,碍事。你还往后。你坐到花篮儿后头去。 于:我呀?看不见我了。 郭:都认识了。李菁, 于:介绍过了, 郭:谦儿哥, 于:是。 郭:今儿谦儿哥为了这个节目,把嫂子的衣服都穿出来了。 于:啊? 李:您瞧多鲜活啊! 对,颜色艳一点儿嘛。 郭:这个跟脸色儿差不多。 于:不这色儿,脸不这色儿。 郭:挺好。 何:色气好。 郭:我们几个里边来讲吧,可能从智力上来说,(指李菁)他稍微差一点儿。 李:谁呀? 于:这我承认,这我承认。 李:谁差一点儿啊? 郭:我在这儿我爆个料,因为什么呢,好多女孩儿都喜欢李菁, 于:对。 郭:但是你要知道他的真实情况以后,你绝对你能吐了。 李:不能,您随便说,您把这真实情况说一说。 于:没有这么恶心。 郭:成长在一个暴力的家庭。从小他父母就打架。 李:比较厉害。 郭:他母亲怀着他的时候跟他爸爸动手儿,俩人撕巴起来了, 于:啊?还怀孕呢? 郭:他妈拍着肚子,“你打死我!两条人命!”他爸爸就害怕了。到现在他也这毛病, 李:我也这样? 郭:他小的时候一打架就是,“你打死我!”一拍肚子,“三条人命!” 于:他怎么会三条人命啊? 郭:口袋里还俩蛐蛐儿呢! 于:这算人命啊这个? 李:爱护野生动物嘛! 郭:没听说过。小时候就这样儿,后来上学的时候也不是很聪明,您看台上说的这些话都很智慧,都是我徒弟教给他的。 何:一嘴一嘴喂出来的! 郭:他上学的时候有这么一事儿,老师告诉,明儿带10块钱来啊,学校里面买地图,上地理课, 于:奥,买地图用钱。 郭:哎,找他爸爸要10块钱,结果没买,给花了,他爸爸说让你买地图怎么不买呢?他乐了,“我想了,我这辈子哪儿也不打算去了。” 于:不认识道儿。 郭:考试的成绩很惨,拿回家,他爸爸问多少分儿呢,有的时候没有卷子,“你考试那卷子呢?”“同学借走了。”就这么一个人。所以说并不是像您想像的那样,风流潇洒呀,聪明智慧,这词儿,说我这都是。 李:你亏心不亏心啊? 郭:这都说我这都是。 于:您也悠着点儿。 郭:我怎么了我?我这不挺好的吗? 于:悠着点儿,悠着点儿。风流潇洒谈不上。 郭:(冲李菁)啊?你?你不怎么样,你怎么样,你回去吧,我们仨说,你走吧! 李:不不不不不。 何:家去吧。 李:什么家去吧? 于:哎,他倒省事儿。 郭:他跟我徒弟在一块儿我们吃着亏呢, 李:谁吃着亏呢? 郭:我们吃着亏呢,我们孩子聪明。 李:他呀,也不怎样,(冲云伟)轮到我说说您了。 何:我呀? 于:哎,你们一场之间互相扒一下儿。 李:对对对。这才好玩儿呢。 郭:(打谦儿哥一拳)没点儿大人样儿。 于:您听听。 李:他,大家伙儿也知道,2002年到的我们德云社, 郭:对。 何:有些日子了。 李:一开始我就瞧见这孩子啊一直在底下头一排靠右手,天天看我们演出, 郭:对,那会儿你还高三呢。 于:都不大呀? 李:谁说的?原先这孩子长得不是这样,现在可能也是我看顺眼了,瞧着。。。 何:原先我大高个儿! 李:不能! 何:能耐太大了,坠的。 李:什么坠的? 于:老在剧场门口走,磨下半截儿去! 何:没有那么大磨劲。 郭:别着急,一会儿我挤兑他。 于:啊?好嘛! 李:没说完呢! 郭:没个大人样你这个。 李:脑袋剃一板寸原来, 何:对。 李:瞧着跟刺猬似的。 于:现在也像。 李:现在像耗子了。 何:还不如这刺猬呢, 李:还是洋耗子,米老鼠嘛。 何:你夸夸我。 李:原先都叫小刺猬。后来找了个对象,对象长得也挺可乐,这个头儿跟何云伟很般配, 何:是。 李:穿着高跟鞋,翘着脚能走到桌子底下去。 于:嘿! 李:一米二几啊是一米三几啊,也不知道。 于:反正很般配。 李:这个长长长,,, 郭:什么话啊? 于:这当大人的得评论一下, 郭:哪有一米二去? 于:没有一米二啊? 李:不到一米二啊? 郭:有一米二,有一米二。 何:有也不像话啊! 郭:有有。有一米二吧? 于:有。 何:有也不像话, 郭、李:有有有一米二。 何:说这都不可信。 李:我刚才就说有一米二。长得也挺可乐。 何:接着编! 李:什么叫接着编呢?粘上胡子跟张飞一样,这模样。 何:这都是我师傅用过的包袱,你就不要用了。 李:这不照样响了吗? 郭:嘿!这我都说谦儿哥媳妇儿知道吗? 李:都一样,都一样。反正用我们行话来说啊,比较念嘬一点儿。 于:这还调侃儿呢这里头? 郭:这跟台上不能胡说八道, 李:不不不,这我介绍一下儿,我们行话术语有的时候观众不太清楚,我们要完全说这种话,大家伙儿一句都听不懂,但是有的时候还是要借这个场合要公开一下儿,因为什么呢,确实有这么一件实事儿。 郭:哎,你喘口气儿你喘口气儿,我这儿快憋死了。 李:因为这点儿没包袱,我要快着点儿说。这个有一回我跟我的一个朋友,也是我们这行的人。 郭:谁呀? 李:就别说是谁了。多不合适啊。 郭:你怕人告你啊? 李:我不怕不怕不怕。 郭:你就说我说的没事儿, 李:我主要怕他告你。 郭:你就说我说的没事儿,我有律师。 于:没事儿,他胆大。 李:我怕他告人家。我们两个人上他们家去找他去,结果当天他没在家,他媳妇在家呢。啪啪啪一叫门,媳妇儿出来一看呢,媳妇儿认识我,我就说了两句闲话儿,走了,一问没在家吗,就没进去。后来在门口啊,我这个朋友就跟我说,当着他媳妇儿的面儿,一看长得这么寒碜没好意思说普通的话,就用我们这个术语说了几句。 何:怎么说的? 李:这么说的。一指你媳妇儿,这个果食谁啊? 何:果? 李:果食懂吗?女的叫果食。我就说啊,这是流水万儿的本果。 郭:(指观众)人家听得懂吗人家? 李:我解释,我还没解释呢! 于:坐四个土匪在这儿! 郭:他这个普通话得加字幕。我告诉你。 李:不是,姓何啊,叫流水万,本果呢就是媳妇儿,流水万本果。哎呀,念嘬啊。 于:不好看。 李:恩,不好看。 郭:念嘬是不好的意思。 李:对对对。我就赶紧说,念团。 于:这是? 李:就是别说了。说了这么几句话呢我们一扭脸儿就走了,走了可是走了,他媳妇儿察言观色以看我们这表情不对,把我们这几句话可就记住了。晚上他回家,他媳妇儿要问一问他。就问小何儿啊,今天来俩朋友,一个是李菁,那个我不认识,到门口比手划脚说了几句话,大概是你们的术语,我也不懂,我问问你吧。这个果食谁怎么讲啊?啊,这就是问你是谁。那李菁说了,流水万本果,他就告诉他啊,这是我媳妇儿,奥,那位又说了,果食念嘬啊,这怎么回事?何云伟一听我怎么解释?我要说不好看,打击我媳妇儿,干脆编个瞎话儿吧。 何:我怎么说的? 于:嘿!真瓷实! 李:这个念嘬啊就是夸你长得漂亮。 何:反着说。 李:哎,漂亮叫念嘬。 郭:亏心去吧! 李:结果他媳妇儿信了。 郭:呵,这实在人! 李:我告诉你何云伟,这还是我没倒饬,我要是擦上胭脂抹上粉你再一瞧啊,比这还念嘬呢! 郭:我先拦你们一句啊,在舞台上不要没事儿说行话,念嘬念嘬,你说这个,说良心话不应该讲。这是旧社会我们行业内部的一种术语。现在几乎也用不到了。 于:没有人说这个。 郭:这后台除了于谦爱说这行话,哎呀念嘬念嘬,别人不爱说这个。 何:他要不解释我根本就听不懂。 李:你说的比谁都溜儿! 于:平常我不说这个。 郭:平常也说这个你, 于:平常我怎么说了? 郭:你怎么不说啊?我跟他说话,两句话他准说出来行话。 于:我不说,我不爱说,我知道的少。 郭:你看,一个口字边儿,一个最好的最,这个字儿我念最,你念什么? 于:我念嘬啊。 郭:你看看! 于:咳! 郭:说出来了吧? 于:你这可没有啊。 郭:我念最,你念? 于:我,你念嘬! 郭:很三俗嘛你这个人。 何:就是。 于:你勾搭我! 何:确实是,没有那么回事,他说那个都不可信, 郭:因为这个都是原来我们说他媳妇儿的, 何:对。 李:谁说的? 何:他记住了,安我身上了。没有这事情,您看我这小模样儿,啊,我这模样戳个, 于:别站起来,一会儿坐下又该费劲了。 何:(坐下,扶着李菁的腿) 李:别扶着。 郭:孩子这下盘儿轻。 于:这脚够不着地。 郭:谁说够不着地?给他放地上。 何:(脚放地上了,身体又够不着椅子了。) 郭:你看看你看看。 于:你当师傅的够着都费劲,你还说他呢! 李:对对对对对对。 郭:我这不是踮着脚呢吗我? 何:我主要啊,说说他们的事情。 郭:对,你说他(指李菁),一会儿我说他(指于谦)。 何:为什么呢?您说我长得这么漂亮,我能。。。 郭:哎,这句别说了,这不可信这句。 何:就是说呀, 于:你到底想娶谁媳妇儿? 对,谁媳妇像话吗? 何:我就是说啊,我的意思就是说呀,他媳妇儿啊还不如我媳妇儿呢。 李:哪点儿差了? 何:还哪点儿差了,他媳妇有毛病。 李:什么毛病? 何:他媳妇儿眼神不好,雀盲眼,雀盲眼,知道雀盲眼吗? 李:怎么个意思这个? 何:就是晚上啊,什么也看不见。 李:对,白天就合能瞧。 何:模糊。 郭:这都当不了贼这个。 李:是。 何:他这眼神也不好,他是青臃, 李:什么叫青臃啊? 何:青臃就是白天啊,什么也看不见。 郭:哎,哎,小伟,小伟,我问一下儿,他们两口子互相知道长什么样儿吗?一个白天看不见,一个黑下看不见的, 李:一天我们两口子谁也瞧不见谁? 于:这两人结婚十多年谁也没见过谁。 郭:老有新鲜感! 于:距离产生美。 郭:对对对。 李:还捧着说呢? 郭:我挺痛快! 何:这也是巧劲儿。 郭:胡说八道这是。我解释一下,孩子说这是瞎说,不可能,不可能,没有没有。 李:还是他了解。 郭:他管他叫叔,(指云伟与李菁) 于:对,爷俩吝的。 郭:小婶儿啊不像他说的,眼神这样如何如何,她如果这样的话,当初谦儿哥也不能要她,知道吗? 于、李:你先等会儿吧! 李:怎么这么乱呢这个? 何:复杂了,关系复杂了! 郭:就是你原来那个女朋友,后来不倒给他了吗?你还拿人家30块钱呢你忘了? 何:还有这事儿? 李:这几个人太没溜儿了。 于:没事儿,你别你别那什么,她没准记不住我,她那眼神儿。 郭: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李菁的媳妇, 李:离不开我媳妇了? 郭:说谁呢?你说谁呢?是吧? 李:说我也不合适啊。 郭:你要说徐德亮媳妇不合适。 李:合适。 郭:不合适,不合适。 于:说说徐德亮, 郭:这么多年风里雨里跟着来,也算不容易吧? 于:那当然,真是不容易。 郭:也没在钱上争过,也没有在名上争过,虽说有点儿作风不好吧, 于:没有吧? 郭:啊? 于:没有吧? 郭:谁说没有?就说这意思吧,总的来说这个人还行,还行。 于:您认为作风不好的人都还行? 郭:你太行了!太行了! 于:客气了,客气了。 何:哈哈哈,还客气呢! 郭:没羞没臊的。后台这些老先生,说句良心话,是今天又这么一个机会念叨念叨,都不容易, 李:可不是吗。 郭:都不容易。邢先生、李先生、王文林先生、张文顺先生,张先生今天没来,本来今天想请张先生过来的,张先生那个右侧的声带麻痹,说话哑,也不出音儿。 于:闭合不好。 郭:我说来吧,开场《发四喜儿》,咱们一块儿唱,(哑嗓)“我这样我怎么唱啊我?”我说你跟着一块儿张嘴吧,他不认头,他怕别人突然不出音儿,把他晾这儿。 李:老头儿也鸡贼。 于:以为我们德云社人都这么坏呢。 郭:跟张先生我是最有感情的了,张文顺先生是徐德亮、张德武的师傅。 于:对。 郭:是高峰的义父。 于:对,干爹。 郭:哎,对! 于、李:别答应! 郭:高峰是张文顺先生的干儿子。 于:对,我这答应什么呀?! 郭:你占便宜了。 于:我还占便宜呢? 郭:这就没意思了这就啊。 于:别客气了。 郭:高峰的师傅是范振钰先生,干爹是张文顺先生,你看这眼神儿就随那老哥俩, 李:都戴眼镜。 郭:对,左眼随范先生,右眼随张先生。 李:不容易啊。 何:高峰啊,高峰的眼神儿啊还不如他呢,(指李菁)眼神儿不好高峰。 李:他高度近视。 何:但是在台上他很少戴眼镜,几乎就不戴眼镜。 于:上回撞话筒上了嘛。 何:是吧,舞台美嘛。这不前两天吗,高峰出车祸了。 郭:啊?还有这好事儿? 何:让人给撞了,让人给撞了。一辆汽车,咔,撞了! 于:别那么疼呵人。 何:兑了以后呢,警察马上就来了。询问一下,“哎,什么车把你撞了?”(马三立的声音)“没看见,没看见。” 李:是这声吗? 何:车牌号呢?没看见, 郭:这个眼神儿瞧不见。 何:没看见。那车什么色儿的?没看见,没看见! 郭:这眼神儿太次了这也。 何:你看见什么了?我看见那个司机了,是一女的,长的挺漂亮的,穿一吊带儿,穿一吊带儿。 郭:压死都不多! 何:眼神儿不好。 李:还不好呐?看得够清楚的了! 郭:他也分瞧什么。 何:四个,他仨没看见。 郭:行行行行行。。。 于:看见,还没跟你说全呢,后脊梁还长一痦子呢。 何:您也看见了? 于:没看见! 郭:他坐那女的旁边儿。 何:眼神儿就是不好嘛。 郭:这倒也是。还有王文林先生,王先生来说是后台很有意思的一个老爷子,为人随和,从来没说王先生着过急, 于:没有。 郭:跟谁都乐乐呵呵的,有一口头语儿您也知道啊,“有点儿意思,有点儿意思。” 于:老说这个。 郭:这是王先生。老头一天到晚的,很乐呵。他父亲是王长友先生,他师傅是刘宝瑞先生,他岳父是王世臣先生,三大剑客培养出这么一个老艺术家来。一辈子努力据说会四段儿了吧现在? 何:得。 啊?这么些年会四段儿啊? 李:真有认可的那儿。 郭:你不能这样说老先生。 于:(指德纲)他可以这么说。 郭:我能这么说。往沟里带我你! 于:我不说你也得说。 郭:还有李文山先生,李先生是王世臣先生的弟子,相声说得挺好,而且来说呢,最值得表扬的就是老先生住的太远。李文山先生住在羊坊。咱们都知道羊坊涮肉, 于:总店那块儿是。 郭:哎,他是羊坊涮肉那儿。他们家往前一站地就叫张家口。所以老爷子来趟北京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于:是。 郭:他每次来演出都是打着旅游的旗号来的。 于:好嘛,还拉一团队。 郭:北京一日游。后来我们也劝他,城里买套房吧。对了,买房子出了个事儿, 于:怎么了? 郭:在中关村那儿有一套房,二手的,一百三十多平米吧,他买下来了,两千块钱一平米。 郭:两千块钱,这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李文山两千块钱一平米在中关村买了一套房子,搬进去之后呢,出来进去街坊们都在背后指指点点,(使相儿) 于:这有事儿,这中间有事儿。 郭:“有点儿意思!” 于:王文林在那儿指呢敢情?(四人一起指点) 郭:就不许别人说吗?都知道李先生这人不好掺和事儿,但是总说他也纳闷儿,也是问街坊:“到底怎么回事儿?” 何:往心里去了。 郭:“你们老说我干吗啊?”就有这嘴快的这个,“我跟您说啊,您买这房上当了,这房出事儿,凶宅。据说两口子原来住,后来那个丈夫犯神经病了,把妻子剁了,拿刀给剁了,剁了之后呢,掺上水泥抹墙。”李先生一听这个要了亲命了,回屋坐那儿看哪面儿墙都害怕。 于:这是糁得慌。 郭:“看着要流血似的,哪面墙都要流血。”人哪,恐惧到了头就是愤怒。 于:对,急了。 郭:开始害怕,害怕差不多了,“我跟你拼了!” 于:这怎么拼呢这个? 郭:在墙上这么凿,拿锤子砸,就找,我到底看一看这里边有没有人,咣咣咣咣咣咣,砸着砸着,这墙里边有一眼睛, 于:真出来东西了? 郭:李文山都傻啦,有一眼睛。突然间这眼变成嘴了,还说话呢,“砸我们家墙干吗呀?” 李:砸透了合着? 郭:这我是听他们念叨的,我不知道真假。 于:不知道真假您就这么说啊? 郭:我说完先痛快痛快呗。净胡说。你让你谦儿大爷说。 于:我不说,你们说吧。 郭:你看,打刚才,他一句整话没说啊。 何、李:对对,让他说。 于:我说不少话。 郭:别别,你说,你说两句。 何:说两句儿吧, 李:说两句。 (台下观众鼓掌) 郭:你看,这么些人让你,你说两句听听。 于:你看在你们嘴里还有好人没有了?我不得罪这人。 郭:有我呢。 于:我就给你翻这包袱儿, 郭:别废话,你净跟边上拾乐儿了这不行啊。 于:说得罪人。 郭:有我呢,你挨着我你还怕得罪人吗?没事儿,不要紧的,说点儿别人。 于:我讲讲啊,杨志刚跟汪洋的事儿。 郭:(把谦哥揪下台去) 李:好,观众朋友们,本期《锵锵四人行》就为大家播送到这里,下周同一时间 何:再播。 李:那就法院上见了! 何:就这个呀?
理想之城林小明扮演者
理想之城林小明扮演者是田昊。
田昊,中国内地著名影视演员。第八届CCTV小品大赛荣获个人赛第一名最佳男演员。
经常参加央视各频道的栏目,曾出演小品《拍戏》《配眼镜》《学说韩国话》《放学归来》《我是男一号》《非常打扰》《面试》等。
演艺经历
2015年3月4日,在中央电视台元宵晚会上,表演小品《卖画》。同年参演刘进执导的年代戏《白鹿原》。
2017年3月20日,其参演的《剃刀边缘》在东方卫视、北京卫视首播。
2021年6月3日,主演的年代剧《美好的日子》在浙江卫视播出。7月1日,参演电影《革命者》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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