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贝加缪加缪诺贝尔文学奖是什么介绍?阿尔贝加缪的简介:荒诞主义文学代表人物
本文目录
- 阿尔贝加缪加缪诺贝尔文学奖是什么介绍
- 阿尔贝加缪的简介:荒诞主义文学代表人物
- 阿尔贝·加缪简介_阿尔贝 加缪 波伏娃_阿尔贝加缪图片
- 阿尔贝·加缪经典语录
- 加缪说过骗子能骗多久是由傻子决定的
- 阿尔贝·加缪说过
- 阿尔贝加缪到底是哪部小说得了诺贝尔文学奖
阿尔贝加缪加缪诺贝尔文学奖是什么介绍
加缪是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吗?值得一提的是,加缪不仅是存在主义文学大师,还是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提到加缪的人生经历,就会说出加缪诺贝尔文学奖的由来。说起加缪诺贝尔文学奖,不得不说加缪在文学领域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在加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之前,瑞典文学院就充分肯定了加缪在文学领域的杰出贡献。加缪早在1957年10月,瑞典文学院就宣布加缪是一位伟大的作家,他的作品敢于质疑当代人类的良知。在加缪的拷问下,人类会扪心自问自己的良知去了哪里。不久之后,加缪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加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时,年仅44岁。就年龄而言,加缪是最年轻的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之一。因此,加缪对世界文学史的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加缪作为作家获得诺贝尔奖后,0755年到79000年在瑞典一所大学讲课。通过这次演讲,加缪旨在告诉后来的文学创作者,在创作文学作品时,不应该抛弃现实,忽视现实,也不应该迷失在现实中。虽然加缪已经去世半个多世纪了,但加缪的作品和他对文学史的贡献仍然值得后人学习。如今,关于加缪接受诺贝尔文学奖的电视剧《段依然》依然存在。加缪走上领奖台,从国王古斯塔夫六世手中接过诺贝尔文学奖。当时,加缪腼腆地笑着,一脸谦虚和自豪。阿尔贝加缪的简介是什么?说起荒诞文学的代表人物,不得不说塞缪尔贝克特和。作为杰出的荒诞哲学家,阿尔贝加缪的介绍在欧美荒诞文学相关书籍中均有记载。根据阿尔贝加缪的介绍,阿尔贝加缪生于1913年,卒于1960年,享年47岁。阿尔贝加缪出生于阿尔及利亚的蒙多维。当阿尔贝加缪一岁多的时候,他的父亲在1914年的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丧生。后来,阿尔贝加缪跟随母亲,搬到阿尔及利亚的贫民窟与祖母同住。阿尔加缪阿尔贝加缪的家庭生活非常艰难。为了维持家里的开销,她妈妈去了一个有钱人家做佣人。从童年开始,阿尔贝加缪就经历了贫民窟生活的艰辛。1923年,阿尔贝加缪在一所乡村小学遇到了启蒙老师路易热尔曼。对于阿尔贝加缪来说,路易日尔曼对他的知遇之恩对他后来的文学创作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阿尔贝加缪在乡村小学读书时,路易热尔曼发现阿尔贝加缪有很高的写作天赋,于是老师路易热尔曼说服了阿尔贝加缪的母亲继续研究阿尔贝加缪。就这样,阿尔贝加缪于1924年被阿尔及尔的一所中学录取。之后,阿尔贝加缪顺利进入高中,甚至上了大学。求学期间,他接触了很多宫廷级别的作家,这让阿尔贝加缪萌发了对文学创作的兴趣。阿尔贝加缪凭借对文学创作的独特理解,先后创作了《艺术家及其时代》、《鼠疫》、《西西弗的神话》等热点文学作品。加缪的思想是什么?人文主义是加缪的思想之一,加缪的大部分文学创作都围绕着这一核心思想。加缪在《局外人》年提出了一个假说。如果西西弗斯是快乐的,那么人类生活的本质动机就不会是荒谬的。在加缪看来,只有快乐生活的人,才会获得生命的尊严。换句话说,加缪认为生命痛苦的本质来自于活着的快乐和能够活着的尊严。加缪同时,加缪认为荒谬主义作为一种虚无主义的存在,既不能告诉人类什么是幸福,也不能告诉人类什么是不幸。如果西西弗斯是快乐的,他就不会用富有想象力的台词来警告世人,他需要人的尊严。此外,二元对立也是加缪的思想之一。所谓二元对立,是指矛盾对立和统一两个方面。纵观加缪的文学作品,有大量以二元对立为主题的文学作品,如生与死、阳光与黑暗、有罪与无罪等。由此,二元对立的思想也成为加缪的代表性思想。在文学创作中,加缪经常运用修辞来表达他对矛盾事物的看法。比如加缪会认为,阳光之所以明亮,是因为背后有黑暗。另一方面,加缪的二元对立思想类似于哲学中辩证统一的矛盾思想。加缪解释了生与死,白与黑,善与恶,有罪与无罪。在他看来,社会和个人是一对矛盾。
阿尔贝加缪的简介:荒诞主义文学代表人物
说起荒诞主义文学代表人物,不得不说的就是塞缪尔贝克特和阿尔贝加缪。阿尔贝加缪作为杰出的荒诞哲学家,与欧美荒诞文学相关的书籍中,都有记载阿尔贝加缪简介。通过阿尔贝加缪简介得知,阿尔贝加缪生于1913年,卒于1960年,享年47岁。阿尔贝加缪在阿尔及利亚的蒙多维出生,阿尔贝加缪一岁多时,父亲在1914年大战中阵亡。随后,阿尔贝加缪便跟随母亲搬到了阿尔及利亚的贫民区和外祖母一同生活。阿尔贝加缪一家过着十分困难的生活,母亲为了维持家中的开销,便到有钱人家去做佣人。阿尔贝加缪自幼在贫民区体会到了生活的艰辛。1923年,阿尔贝加缪在乡村小学里,遇到了启蒙老师路易热尔曼。对于阿尔贝加缪来说,路易热尔曼的知遇之恩,对他后来的文学创作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阿尔贝加缪在乡村小学念书期间,路易热尔曼发现了阿尔贝加缪在文字创作上具有很高的天赋,于是路易热尔曼老师便说服阿尔贝加缪的母亲,让她继续供读阿尔贝加缪。
就这样,阿尔贝加缪在1924年考入了阿尔及尔的一所中学。此后,阿尔贝加缪顺利地进入高中,乃至考入大学读书。在他读书期间,接触了很多殿堂级的文学家,这让阿尔贝加缪萌发了文学创作的兴趣。随着阿尔贝加缪对文学创作的独特认识,他先后创作了《鼠疫》、《西西弗的神话》以及《局外人》等炙手可热的文学作品。
阿尔贝加缪是一位极其有天分的文学家,作为“荒诞哲学”的代表人物,阿尔贝加缪用热情而又冷静的观点,质问了当代人的良知、因此,阿尔贝加缪在文学上的建树得到了诺贝尔文学奖的亲睐。值得一提的是,阿尔贝加缪是有史以来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最年轻的作家之一。不过比较遗憾的是,加缪只活了47年,对法国文学界来说,阿尔贝加缪的离世是非常大的损失。那么加缪怎么死的呢。通过了解加缪的生平经历,便可得知加缪怎么死的这一问题。1960年1月4日上午,法国阴雨绵绵,道路上还结着寒霜。此时,阿尔贝加缪和好友乘坐着米歇尔伽利玛的车一同游玩。车子行进在法国中部小城小城维耶布勒旺时,没有发生任何异常之处。经过勘测得知,这段道路非常笔直,路面大约宽九米,因为天气很冷的缘故,所以路上基本没有行人。当时,加缪的出版商朋友米歇尔开车,而加缪坐在前方。米歇尔一边开车时,一面和加缪谈笑风生。
突然,只听见加缪大骂一声,便看着车飞出路面,直直的撞击在了树干上。由于当时加缪坐在前方,所以加缪的头颅被树干弄裂了。随后,加缪当场死亡。几天之后,驾车的米歇尔也不治而亡。等到警察赶到时,在废弃的车中发现了一部还没有完成的手稿,上面赫然的写着题目《第一人》。经过整理后,发现这部手稿共有144页,讲诉的是加缪在阿尔及利亚的童年故事
阿尔贝·加缪简介_阿尔贝 加缪 波伏娃_阿尔贝加缪图片
生平简介
阿尔贝·加缪(Albert Camus,1913—1960年),法国声名卓著的小说家、散文家和剧作家,存在主义文学大师,“荒诞哲学”的代表人物。1957年因“热情而冷静地阐明了当代向人类良知提出的种种问题”而获诺贝尔文学奖,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诺贝尔奖获奖作家之一。加缪在50年代以前,一直被看作是存在主义者,尽管他自己多次否认。1951年加缪发表了哲学论文《反抗者》之后,引起一场与萨特等人长达一年之久的论战,最后与萨特决裂,这时人们才发现,加缪是荒诞哲学及其文学的代表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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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的整个艺术就是迫使读者再读一遍。他的作品,结尾,或结尾的缺失,都包含了某些缘由。但这些缘由并不是以明晰的语言写在书中,读者需要从另一个视角重读故事方可体会这些看似合理的东西。有时,同样的文本还可能有两种不同的阐释,进而需要读者阅读再三。这是作者想看到的。然而,如果有人竭力咀嚼卡夫卡作品中的种种细微之处,那就走上了歧途。象征总是泛泛而言,无论它的字面翻译多么精确,艺术家也只能还原出它的动感而已:逐字逐句的释义是不存在的。而且,最难理解的某过于一部象征作品。一个象征往往超越了使用者,并且事实上让他在无意识中表达了更多内容。这一点上,要抓住象征意义,最确定无疑的办法就是不要去触发意象,不要带着先入为主的态度阅读作品,更不要试图寻找文中隐藏的暗流。卡夫卡的作品尤为如此,因此不如接受他的种种规则,一如由形式理解戏剧,从表面理解他的小说。
对于较为随意的读者而言,这些戏剧小说乍一看,似乎描述了种种令人不安的游历,那些浑身战栗却不知疲倦的人物随着故事的发展,试图求解一些作品尚无明确阐述的问题。在《审判》中,约瑟夫·K获了罪,但却不知罪名如何。毋庸置疑,他希望为自己辩护,但却不知从何说起。律师们也觉得他的案子棘手难办。在此期间,他没有漏过任何一次恋爱、吃饭或是读报纸的机会。然后,他便站在了被告席上,但是法庭非常黑暗。他一点也不理解。他只是推测,他被认定了有罪,但是几乎想不起具体的罪名。他也时常也在怀疑,并带着这种疑惑继续生活。一年以后,两位衣冠楚楚的绅士找到了他并很有礼貌地邀请他一起散步。他们更是殷勤地把他带往了一个废弃的郊外,并抓住他的脑袋往石头上磕去,割开了他的喉咙。临死之时,这位有罪的人仅仅只是说了一句,“像条狗。”
你会发现,这很难称得上是故事中的象征,象征最显见的特征恰恰就是自然性(naturalness)。但是,自然性是一个难以理解的范畴。有些作品,故事情节读者看似很自然。也有些作品(确切的说,是极少的作品),其人物认为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是极为自然地。一个古怪而又显而易见的对立矛盾就是,故事人物的经历越异乎寻常,这个故事的自然性就越容易为我们所发现:它与我们所感到的离异成正比,这种离异是一个人对生活的陌生和他接受这种生活的率直程度之间的矛盾。似乎,这种自然性是卡夫卡式的。准确地说,有人十分清楚地认识到了《审判》的意义。我确信,有人提到过人类境遇的意象。然而,这种概念既简单又复杂。我指的是,对卡夫卡来说,这本小说别具深意。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那个一直在说话的人,即使他倾诉的对象是自身。他活着,他犯了罪。在小说的前几页,他就了解到了这一点。这个世界中,他也一直在追寻这一点。然而,一旦他力求适应,他丝毫不惊奇自己能够做到。对自己缺乏惊奇之感,他从来也没有表现过足够的诧异。正是通过这种矛盾,我们捕捉到了这部荒谬作品最初的种种迹象。心智投射在实体世界中的是它的精神悲剧。它之所以可以做到这一点,是因为一个永恒的悖论,后者赋予了色彩表达虚无的能力,给予了日常行为转化不灭壮志的力量。
同样,或许《城堡》一书就是某种信仰的实践产物,但它首先是一个灵魂追求它的优雅而走过的历史,也是一个人向世界万物追问他们高贵的秘密,向女性们诘问沉睡在她们心中诸神的记录。当然,《变形记》进而代表了清醒的某种准则所具有的恐怖意象。而当人意识到他可以轻易变成野兽时,他所产生的这种难以预料的错愕和震惊也成就了这本书。在这种本质的模糊之下就隐藏了卡夫卡的秘密。在自然和超然之间、个人与宇宙之间、悲剧与日常生活之间以及荒谬与逻辑之间,人在其中的犹豫和摇摆贯穿于这部作品之中,并回应和赋予了这部小说以意义。为了理解这部荒谬的作品,我们必须一一历数这些似是而非的悖论,强化其中的对立矛盾。
诚然阿尔贝·加缪简介,象征具备了两面,形成了两个由观念和情感组成的世界以及一本联系双方的字典。这字典纷繁复杂,不便查找。然而,觉悟到这两个世界对峙的存在就相当于走上了揭开他们秘密关系的道路。在卡夫卡的书中,这两个世界,一方就是平日的生活,而另一方就是超自然的焦虑。这里,我们又看见了尼采之语的无休止重现:“伟大的问题总是出现在街上。”
这里,人类的境遇之中彰显了一种本质的荒谬和与之难以共处的高贵(所有的文学都是如此)。它们不期而遇,则谓之自然而然地发生。我要再次强调,这二者包含在了我们精神上的放纵和肉体上短暂愉悦间的荒唐背离之中。这荒谬就在于身体必须超越灵魂。任何想表征这种荒谬的人都必须给与荒谬以生命,让它历经一系列相似的对比。于是卡夫卡用日常生活诠释悲剧阿尔贝·加缪简介,用逻辑比照荒谬。
一个演员灌注在悲剧角色的努力越多,他越是谨慎小心,不去夸大它。他的举止越是克制,那么他所激发出的情绪就越难以克制。在这一方面,希腊悲剧富于教训。在悲剧作品中,命运总是伪装在逻辑和自然性之中并自我感觉良好。我们预先就得知了俄狄浦斯的命运。他将犯下杀人和 *** 之罪,这在冥冥之中就已经决定了。而戏剧则努力展现了其内在的逻辑架构,即它是如何一步一步引诱主人公走上灾难之路的。仅是告诉我们他的命运异乎寻常,这也不吓人,因为我们知道故事是不合常理的。然而,如果在每日生活、社会城邦以及熟悉的情感框架中表现出了故事的必然,那么这种恐惧就值得我们顶礼膜拜了。在那反抗命运的斗争之中,人们会被震撼并高呼:“那是不可能的。”而绝望的一丝必然就深藏在“那”里。
这就是希腊悲剧的全部精髓,至少反映了它诸遭面貌的其中一种。因为,它还存在另一种与之相反的风貌,这种风貌会帮助我们更好地认识卡夫卡。人的内心中还有一种讨厌的倾向,即只把所有压倒命运的东西标识为命运。幸福同样是莫名的,因为它不可避免。然而,现代人无法意识到这一点,于是便对幸福大加赞赏。反过来,希腊悲剧中那些高贵的命运和那些传说故事中的宠儿是他们无以复加的焦点。如尤利西斯,无论环境有多么的险恶,他总能化险为夷。只是归返伊萨卡岛却不是那么一帆风顺。
我们都必须牢记,每一个故事都是逻辑推理、日常生活与悲剧的秘密合谋。这是为什么《变形记》的主人公萨穆沙(Samsa)是一个推销员的原因,为什么在他的奇异之旅中让他惶惶不安的是他老板对他的愤怒而不是变化成虫。他长出了许多小腿和触角,他的脊椎高高拱起,肚子上浮现了白色的斑点——我不敢说这不让他感到诧异,因为这样的话就冲淡了艺术性——但这只是让他“稍稍有些烦恼”。卡夫卡的艺术作品在此与其他小说有了区别。他的核心之作《城堡》中,每日的生活细致入微,让人眼前一亮,而是这本怪异的小说却没有给出任何结论,一切又周而复始,回到了起点。这本小说本质上展现了高尚灵魂因为有所追求而必然的冒险。将问题转化为行动,特殊与一般的巧合,这些小把戏也出现在了每位大家之作中。《审判》的主人公或许曾被称为施密特或弗兰兹· 卡夫卡,但现在他是约瑟夫·K。他只是个普通的欧洲人。他和大家别无二异。但是他也是实体的K,是这个肉体等式的未知数x。
同理,如果卡夫卡要想表现荒谬,他就会利用前后一致性。你一定知道疯子在浴缸里钓鱼的故事。一个精通心理治疗的医生曾问他,“是否有鱼儿在咬钩呢?”,结果却得到了一句刺耳的回答:“当然不会了,你这个笨蛋,这是浴缸!”这故事有点巴洛克式的风格。但是这个故事中,你可以清楚地发现荒谬的渲染与过度逻辑之间的联系。卡夫卡的世界是一个难以表述的真实宇宙,在此之中,人可以在享受到明知无所得、却依然在浴缸里垂钓的痛苦。
因此这里,我认识到作品其荒谬也体现在了它的创立原则上。比如,就《审判》而言,我确实要承认这是一大成功之作,因此肉体胜出了。
书中不缺乏任何荒谬的元素,有无法表露的反抗(这显现在文字之中),有清醒的神志和无言的绝望(这表述在内容之中)。但更令人惊讶的是,小说中的人物均展示了各种自由的风尚,他们把这些风尚一直保持到了终极的死亡来临之时。
然而,这个看似封闭的世界并不是滴水不漏的。卡夫卡正打算向这个停滞不前的宇宙中引入另类的希望。这一点上,《审判》和《城堡》的方向不尽相同,它们互为补充。这两本书,从一本到另一本之间希望的转变几乎是察觉不到的,这一点代表了人们在逃避领域上取得的巨大成功。从某种意义上说,《审判》提出了问题,而《城堡》欲与了解决。前者以一种半科学的方式进行描述但未能给出结论。而后者则从一定程度上解释了前者。《审判》进行诊断,而《城堡》则设想了一种治疗方法。但是它所提出的补救措施却无法治愈前者的疾痛。它仅仅是将这种疾病送还给了正常的生活,从而帮助人们接受它的存在。从某种程度上说(我们可以想想克尔凯郭尔),它使得人们把这疾痛视为珍宝。土地测量员K想象不出此外其它的任何焦虑能让他如此痛苦。他周围的人对这种虚无和无名的痛楚情有独钟,仿佛这里苦难是享有特权的人才有的。弗丽达(Frieda)对K说,“自从认识你以来,我感到多么需要你。没有你的日子,我非常的孤单。”这种难以描述的疗法把爱情当成了凌驾于我们之上的东西,并在平和的世界中让希望一跃而起,使这种突如其来的“飞跃”改变了万物的原貌,于是这既成为了存在主义革命的秘密,也成为了《城堡》本身的核心所在。
就小说的建构而言,很少有小说比《城堡》更为严谨的了。K是以土地测量员的名义来到了村庄,准备丈量那个不知名的城堡。但是村庄和城堡之间并无沟通。在数百页的小说中,K不屈不挠追寻着他的方式,不断地向着目标前进。他机关算尽,依然微笑如常。他有些不安,但是保持着善意,并极力完成他人托付的责任。每一个章节既是一个新的挫折也是一个新的开始。小说的逻辑欠佳但写作手法却一致连贯。坚持不懈构成了作品的悲剧性。当K向城堡里打电话时,他听到的是疑惑且混杂的人声、模糊不清的笑声以及远处的挑逗声。这足以挑起了他的希望,就如同夏日天空中些许迹象或夜空种种憧憬给了我们以生的理由一样。这里,我们会发现卡夫卡特有的秘密忧郁。事实上,普鲁斯特的作品或普罗提诺的风景画中也均有相同的发现——对失落天堂的留恋之情。“当巴纳巴斯(Barnabas)今天早上告诉我他将去城堡的时候,”奥尔加(Olga)说到。“我非常地沮丧:这可能是趟徒劳的旅行,可能又浪费了一天,可能希望又要落空。”
在“可能”——在这一个词上,卡夫卡赌上了他的所有作品。然而,奇迹并没有出现:追寻永恒的旅程依然一丝不苟地进行着。卡夫卡笔下的这些人物们,形如机器,为我们展示了一幅幅逼真的图画。如果我们失去了娱乐消遣,完全被置于神明的羞辱之下,我们也会和它们别无二致。
《城堡》,屈服于每日的生活成了一种道德准则。K的最大心愿就是希望城堡能够接受他。由于无法独自完成这一心愿,他便极力迎合上,努力成为了村庄的一员并失去了陌生人的地位,这原本是他从每一人身上感觉到的东西。他想得到的是一份工作、一间房和一个健康的寻常之人所拥有的生活。他无法忍受自己的疯狂。他想变得通情达理些。他想打破那个专门为他所施的咒语,不想成为村中的陌生看客。在这一点上,他和弗丽达的故事就显得意义非凡。这个女人认识城堡中的一位官员,因此如果他把她纳为情妇,那么这完全是因为她的过去。这使得我们想起了克尔凯郭尔对雷吉娜·奥尔森(Regina Olsen)的秘密爱恋。对某些人来说,耗尽他们生命的永恒之火足以灼伤那些他最亲近的人。这致命的错误就在于他们给了上帝一些不属于上帝的东西,而这个主题同样包含在了弗丽达的故事之中。但是在卡夫卡看来,这似乎并非是一个错误,而是一种学说和一个“飞跃”:没有什么是不属于上帝的。
更为重要的是,这位土地测量员为了接近巴纳巴斯姐妹而与弗丽达分了手。因为,巴纳巴斯一家是村里唯一一个同时被城堡和村庄彻底冷落的人家。大姐阿玛丽娅(Amalia),回绝了城堡里一位官员的猥亵请求,随之便被一种不道德的诅咒缠身,失去了上帝的宠爱。因为人无法将人的尊严完全依托给上帝,所以这就意味着他与他的高贵优雅不相称。这里,你会发现一个存在主义哲学熟悉的主题,即真实与道德的对立。从这一点上看,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因为,无论是弗丽达卡还是阿玛丽娅、这些卡夫卡笔下的主人公所追寻的道路正是那条从相信爱情到把荒谬奉若神灵的道路。卡夫卡的思想于是再次与克尔凯郭尔的交汇到了一起。所以作者把“巴纳巴斯的故事”置于了书的最后,这一点毫不奇怪。土地测量员最后一次尝试就是想通过否定上帝的方式来发现上帝、取信于他。他没有通过我们概念中的美德和善行打动上帝,而是以发掘上帝空洞而鲜为人知的一面,如他的冷漠、偏袒、愤恨,以此来认识上帝。此时的他已被疯狂的希望支配,为了竭力进入那神性优雅的荒漠,对自己不再忠诚如一,并放弃了道德、逻辑和知性。那个曾要求城堡接受他的陌生人在他旅程的尽头反而离他的目标更加疏远了。
“希望”一词用在这里并非荒诞不经。相反,卡夫卡把人的境遇描述得越富有悲剧色彩,希望也就变得越坚定越具积极性。《审判》愈是真实荒谬,《城堡》的 *** “飞跃”就愈是看似让我们动容并感到不可思议。然而,这里我们又发现了存在主义思想悖论的纯粹体。例如,克尔凯郭尔对此曾有所表述:“尘世间的希望必须湮灭;而那时,人们才会被真正的希望所救赎。”在这里,这种观点又转化成了:“他必须先写下《审判》来承担《城堡》。”
诚然,那些提到卡夫卡的人,他们中的绝大部分把他的作品定义为“人类走投无路时所发出的绝望呼喊”,但是这需要我们重新审视。其实,他的作品中存在无数的希望。在我看来,亨利·波尔多的乐天派作品看起来独有一种沮丧。这是因为他的作品对万物皆无所区别。而马尔罗的思想则相反,它一扫阴霾之气。但他们二人作品所争论的希望(或绝望)却不尽相同。我只是发现荒谬作品本身可能导致我极力避免的不忠。荒谬作品曾为人类无果遭遇的苍白再现,并明确颂扬了短暂之生命,而在这里,它化身为摇篮,孕育了种种幻念。它对此的解释是它赋予了希望以形体。创造者无法将其置之度外。它也并非那个昔日的悲剧游戏。它使卡夫卡的生命具有了意义。
奇怪的是,卡夫卡也好,克尔凯郭尔也好,甚至是舍斯托夫——简言之,这些旨在揭示荒谬之神和它诸遭影响的存在主义小说家和哲学家——他们相关的灵感之作就长远而言,均不约而同地高呼希望的出现。
他们拥抱这位即将吞噬他们的神祗。正是他们的谦卑召唤了希望。因为,这一荒谬的存在向他们多少显现了超自然的现实。倘若这一生命之旅将通往上帝,那么这毕竟也是一种结局。而克尔凯郭尔、舍斯托夫和卡夫卡笔下的人物在他们各自的人生之旅中所展现出的不懈与坚持,便是为提升那种必然提供了担保。
卡夫卡拒绝将道德、实证、美德和连贯托付于他的神,只是为了更好地投入到后者的怀抱之中。认识荒谬、接受荒谬,然后委身于它,然而我们知道,从那一刻起,荒谬就不再是荒谬了。鉴于人类境遇的种种局限,又有何种希望比那允许人们逃出生天的希望来得伟大呢?正如我再次看到的那样,在这方面,存在主义思想宛如浩瀚的希望之海中的一叶孤舟(这和当今的观点恰恰相反)。在早期的宗教时代,正是这希望随着佳信的频传,点亮了古代世界。然而,若以一切存在主义思想所独有的飞跃,以他的不懈与坚持,人在纵览已无遮掩的神性之后,怎么会看不到其中清醒自我否定的标志呢?他仅仅把这称之为是人的高傲,而为了自我救赎走下了王座。这种自我否定应该有所产出,但这却改变不了人高傲的本性。在我看来,仅仅是像一切高傲一样,说清醒的道德价值是无效的,这样是无法使之磨灭。因为,真实,就其定义而言,同样是无结果的。所有的事实也是这样。在一个万物皆已给出而却不加以解释的世界中,价值或形而上学的多产性只是个意义尽失的概念。
无论如何,你在这里都会发现卡夫卡的作品在何种思想传统中具有了一席之地。若是把从《审判》到《城堡》的这一转变看成是不可避免,那么这倒不失为是明智之举。约瑟夫·K和土地测量员K不过是吸引卡夫卡的两个极点而已。我应该模仿他的口气说,他的作品可能并非荒谬之作。但这不应阻碍我们看到它的高贵和普遍性。他成功地表现了日常中人们从希望到悲伤,从绝望的智慧到刻意迷茫的过程,而高贵和普遍性这二者也自此而生。他的作品具有普遍性(真正的荒谬之作并非如此),在于作品描绘了感情丰富、令人动容的场景:他们逃避人性,从诸遭对立矛盾中获得信仰的理由,从内涵丰富的绝望中汲取希冀之光,他们并且带着恐惧高呼,生乃死的过渡。这就是普遍性,因为它的灵感来源于虔诚。正如笃信一切宗教信仰一般,人们摆脱了自身生命的重荷。但即使我知道普遍的存在,即使我可能甚至对它顶礼膜拜,我也很清楚,我之所求并非普遍,而是真实。二者或无法同时出现。
若如我所说,真正无可救药的思想仅是碰巧被与之相反的准则所规制而悲剧作品可能是一部描写人类放逐一切未来希望之后的快乐生活,那么以上这种特别的观点就更好理解了。生活越是激动人心,那失去这种生活的想法就越荒谬。这也许就是我们在尼采作品所感到高傲和无望的秘密之所在。以此看来,尼采似乎是唯一从荒谬之神获取了某种极端美学并加以演绎之人,因为他的最后之语充斥了他的无望却又带着征服者的清醒并以此坚决否定了任何超自然的慰藉。
然而,以上的论述足以说明了卡夫卡在本文架构中的关键地位。这里,他向我们展现了人类思想的局限之处。就其完全的字面意义而言,我们可以说,他作品的一切都是至关重要的。无论如何,它提出了这个荒谬的问题。若是把这些结论与我们起初的论述、内容与形式、《城堡》的隐含意义与使其成型的自然艺术以及K的 *** 高傲之旅与每日生活的场景,把这些放在一起加以比较的话,那么我们将意识到它可能的伟大之处。因为,如果对往日的留恋之思是人类的印记,那么或许无人给过这些悔恨的幻影以血肉之身。但与此同时,我们将会感觉到荒谬作品所需要的那种独特的高贵,可能这里也无法找寻到它的身影。如果艺术的本质是一般与特殊的结合,一滴水珠落下的瞬间永恒与其光影之美的依恋,那么以他所展现出的这两个世界的距离来判断这位荒谬作家的伟大,这种方式将更加真实。他的秘密在于他能够捕捉到这两个世界极度不成比例之时所交汇那一点。
老实说,心底纯净之人到处都会发现这种人性与非人 *** 汇的几何轨迹。如果说浮士德和堂吉诃德是艺术创作的杰出代表,这是因为他们用尘世的双手向我们指出了无限崇高之处。而总有一刻,心智将否认这双手所触及的真实。那一刻起,这一创作就不再被看成是悲剧之作:人们仅仅会严肃地对待它。于是人们思考希望的存在。但这并不是他应该做的。他应该远离欺骗与谎言。然而我在卡夫卡对整个宇宙发出强烈诉求的结尾之处发现的只有这么多。卡夫卡的裁定也难以置信:在这个丑陋而颠倒的世界,即使是鼹鼠也敢去希望。
注释:
值得一提的是,卡夫卡的作品亦可以从社会的角度予以合理的剖析(如《审判》)。甚至我们可能都没有必要去刻意去选择文本。这两种分析皆可行。正如我们所看到的,从荒谬的角度上讲,反抗人类也是针对了上帝:伟大的革命总是形而上的。——原注
伊萨卡岛(Ithaca),希腊西海岸附近爱奥尼亚海中的一个岛屿,为希腊神话中奥德修斯的故乡。——译注
巴罗克风格(baroque),17、18世纪欧洲盛行的一种建筑、音乐和艺术风格,以华丽的细节为著称。——译注
《城堡》中,帕斯卡式的“消遣娱乐”是由K的助手们所展现的。他们想让处于焦躁之中的K“娱乐”一下。如果弗丽达最终成为了其中某个助手的情妇,那么这是因为她想过上每日真实的生活,与人共同分享痛苦。——原注
考虑到卡夫卡在《城堡》中给我们留下了尚未完结的故事,这一点是不言自明的。但让人不解的是,这样做,作者在终章部分就破坏了小说的统一性。——原注
心灵的纯粹。——原注
亨利·波尔多(Henri Bordeaux),1870-1963,法国作家,传统主义流派的代表人物之一,法兰西学院院士。——译注
阿玛丽娅是《城堡》中唯一不抱希望的人物。她和土地测量员K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原注
就卡夫卡思想的这两个方面而言,比较一下在《南方杂志》(Les Cahiers du Sud)(以及美国《党派评论》——英译者注) 上发表的《在流放地》:“毋庸置疑,(人是)有罪的”和小说《城堡》的片段(莫墨斯的报告):“土地测量员K的罪行难以成立。”——原注
很明显,上述的内容便是对卡夫卡作品的阐释。但为了不失公允,我们还有需补充一点:在种种其它的阐释之中,也完全可以从纯粹的美学角度分析这部作品。例如,B·格罗图森(B·Groethuysen)要比我们巧妙许多,他给《审判》写了一篇相当出色的序,而文中,他仅仅阐述了他称之为无限憧憬之人种种痛苦的幻想。这本小说描述了一切却没有因此而加以肯定。这是命运或许也是小说的伟大之处。——原注
阿尔贝·加缪经典语录
阿尔贝·加缪 经典语录 1.不要走在我后面,因为我可能不会引路;不要走在我前面,因为我可能不会跟随;请走在我的身边,做我的朋友。 2.一个人只要学会了回忆,就再不会孤独,哪怕只在世上生活一日,你也能毫无困难地凭回忆在囚牢中独处百年。《西西弗斯的神话》 3.当对幸福的憧憬过于急切,那痛苦就在人的心灵深处升起。 4.当我听某个人说话听烦了,想要摆脱他时,就装出欣然同意的样子。《局外人》 5.我们很少信任比我们好的人,宁肯避免与他们来往。相反,我们常对与我们相似、和我们有着共同弱点的人吐露心迹。我们并不希望改掉弱点,只希望受到怜悯与鼓励。 6.一切特立独行的人格都意味着强大。《反抗军》 7.死亡是我们无法摆脱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死。归根结蒂,太阳还是温暖着我们的身骨。《置身于苦难与阳光之间》 8.在隆冬,我终于知道,我身上有一个不可战胜的夏天。《夏天集》 9.如果你继续去寻找幸福是由什么组成的,那你永远不会找到幸福。如果你一直在找 人生 的意义,你永远不会生活。 10.日子,过起来当然就长,但是拖拖拉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最后就混淆成了一片。每个日子都丧失了自己的名字。对我来说,只有“昨天”与“明天”这样的字,才具有一定的意义。 11.我的灵魂与我之间的距离如此遥远,而我的存在却如此真实。 12.通常情况下,选择献身 艺术 的人,都曾自视与众不同。然而他很快会发现,自己的艺术、自己的与众不同,往往就扎根在与所有人的相似中。《写作的光荣》 13.这个世界充斥着谎言和奴性,孤独的荒草到处疯长。无论我们每个人有怎样的弱点,作家职业的高贵永远植根在两种艰难的介入中:拒绝谎言,反抗逼迫。 14.于是我悟出了,一个人即使只生活过一天,他也可以在监狱待上一百年而不至于难以度日,他有足够的东西可供回忆,决不会感到烦闷无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一种愉快。《局外人》 15.真正的救赎,并不是厮杀后的胜利,而是能在苦难之中找到生的力量和心的安宁。 16.人生在世,永远也不该演戏作假。《局外人》 17.不存在不通过自我蔑视就超越的生命。 18.我已经没有时间去对我不感兴趣的事情再产生兴趣。《局外人》 19.要了解一个城市,比较方便的途径不外乎打听那里的人们怎么干活,怎么相爱,又怎么死去。 20.“现在我面对着这个充满了星光与默示的夜,第一次向这个冷漠的世界敞开了我的心扉。我体验到这个世界如此像我,如此有爱融洽,觉得自己过去曾经是幸福的,现在依然是幸福的。” 从某种角度上说,默尔索在死亡直逼的苦难面前“大悟”了,他回归自我,完成了和这个冷漠世界的圆融统一。他明白了这个世界虚无的本质。 他意识到自己之前一切的方法,态度都是对的,都是这个世界本来的方式。在苦难之后,他发现了自己。《局外人》 21.多少人犯下罪行仅仅因为不能忍受邪恶! 22.真正严肃地哲学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自杀。《反抗者》 23.我感到兴趣的是:为所爱而生,为所爱而死.《鼠疫》 24.我常常想,如果让我住在一棵枯树干里,除了抬头看看天上的流云之外无事可干,久而久之,我也会习惯的。我会等待着鸟儿飞过或白云相会,就像我在这里等待着我的律师的奇特的领带,或者就像我在另一个世界里耐心等到星期六拥抱玛丽的肉体一样。何况,认真想想,我并不在一棵枯树干里。还有比我更不幸的人。不过,这是妈妈的一个想法,她常常说,到头来,人什么都能习惯。《局外人》 25.世上的罪恶差不多总是由愚昧无知造成的。没有见识的善良愿望会同罪恶带来同样多的损害。人总是好的比坏的多,实际问题并不在这里。但人的无知程度却有高低的差别,这就是所谓美德和邪恶的分野,而最无可救药的邪恶是这样的一种愚昧无知:自认为什么都知道,于是乎就认为有权杀人。杀人凶犯的灵魂是盲目的,如果没有真知灼见,也就没有真正的善良和崇高的仁爱。《鼠疫》 26.人可以要求死亡。因为看透了生活,那就什么都无所谓了。一个人经历、遭受了种种不幸,他承受着这些不幸,安于自己的命运。《置身于苦难与阳光之间》 27.攀登顶峰,这种 奋斗 的本身就足以充实人的心。人们必须相信,垒山不止就是幸福。 28.我们心灵深处始终存在的空虚感确是一种流放之感,一种明确清晰的情绪,一种焦心的回忆之箭,一种荒诞不经的妄想,不是妄想年光倒流就是相反地妄想时间飞逝。有时候我们让自己陶醉于幻想境界,设想自己在愉快地等候亲人回来的门铃声或楼梯上熟悉的脚步声,再不然便是故意把火车不通的事忘掉,在平时乘傍晚快车来的旅客应该到家的时刻,赶回家中等候亲人。《鼠疫》 29.不,我们所受的最残酷的折磨总有一天将结束。一天早晨,在经历了如此多的绝望之后,一种不可压抑的求生的渴望将宣告一切已结束,痛苦并不比幸福具有更多的意义。 30.他又激动又难过,大颗大颗的眼泪流在脸颊上。但由于脸上皱纹密布,眼泪竟流不动,时而扩散,时而汇聚,在那哀伤变形的脸上铺陈为一片水光。《加缪全集》 31.世界上没有任何事物是值得人们为了它而舍弃自己的所爱。然而,不知什么原因,我自己就像您一样,也舍弃了我的所爱。《鼠疫》 32.我从不曾放弃过追求光明,感受存在的幸福,向往少年时自由自在的生活。这种种贪恋之情尽管也让我犯了不少错误,却也帮助我更好地理解了我的职业,支持我不假思索地站在那些沉默者一边。对他们而言,要在这世上活下去,唯有靠那一点点幸福、自由却又短暂的回忆。《写作的光荣》 33.他说他一直在研究我的灵魂,结果发现其中空虚无物。他说我实际上没有灵魂,没有丝毫人性,没有人任何一条在人类灵魂中占神圣地位的道德原则,所有这些都与我格格不入。《局外人》 34.奴隶开始要求正义,但最终则要求王国。 35.占有欲只是要求持续的另一种形式。正是它造成 爱情 的无力的狂热。《置身于苦难与阳光之间》 36.但是在他看来,它真正的病是衰老,而衰老是治不好的。《局外人》 37.我们听说过的责任只有一个,那就是爱。《秋是第二个春》 38.不再理会艺术与形式。重新找回直接的接触,无需中介,因而也就是无辜。忘却艺术,在这里就是忘却自我。不是以道德的名义放弃自我,正相反,是接受地狱。《加缪全集》 39.既然在我们现已分开的肉体之外已没有任何东西联系着我们,已没有任何东西使我们彼此想念,我怎么能够知道呢?再说,就是从这个时候起,我对玛丽的回忆也变得无动于衷了。《局外人》 40.这个没有爱情的世界真好比死人的世界,总有一天人们会厌倦监狱、 工作 和勇气,去找回可人的面庞和柔情似水的心曲。《鼠疫》 41.在我所度过的整个那荒诞生活期间,一种阴暗的气息从我未来前途的深处向我扑面而来,它穿越了尚未来到的岁月,所到之处,使人们曾经向我建议的所有一切彼此之间不再有高下优劣的差别了,未来的生活也并不比我以往的生活更真切实在。《加缪全集》 42.即使是坐在被告席上,听那么多人谈论自己,也不失为一件有意思的事。在检察官与我的律师进行辩论时,我可以说,双方对我的讨论的确很多,也许讨论我比谈论我的罪行更多。但双方的辩词,果真有那么大的区别吗?律师举起胳膊,承认我有罪,但认为情有可原;检察官伸出双手,宣称我有罪,而且认为罪不可赦。使我隐隐约约感到不安的是一个东西,那便是有罪。虽然我顾虑重重,我有时仍想插进去讲一讲,......我的命运由他们决定。《局外人》 43.今天的作家不应为制造历史的人服务,而要为承受历史的人服务。否则,他将形影相吊,远离真正的艺术。任何暴君的千百万军队都无法将一个作家从孤独中拯救出来,尤其当这个作家同他们的步调一致的时候。相反,一个无名囚徒的沉默,一个被遗弃在世界另一个角落百般受辱的囚徒,就足以将作家从流放中召回,就算这个作家身处优境,只要他不忘记这种沉默,用艺术的种种方式来彰表这种沉默。《写作的光荣》 44.真理在人那里获得生命力,并且展现出来。 45.什么是著 名人 呢,就是已经不需要名字的人。其他人的名字对其个人有着固定的意义。 46.当一个鼠疫患者是很累人的。但是要不想当鼠疫患者,那就更累人了。正因为如此,大家都显得很疲乏。因为今天大家都有点传染上了鼠疫。但是,也正因为如此,有些不愿再当鼠疫患者的人觉得筋疲力竭,对他们说来,除了死亡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使他们摆脱这种疲乏。《鼠疫》 47.当人迷途时,充满活力也是浪费自己的时间。 那些要背离世界的人,随他们去吧。我不抱怨,因为我看着我诞生。《置身于苦难与阳光之间》 48.革命是一种根据思想规范行动,在某种理论范围内改造世界的企图。而反叛的历史,即使是集体的也罢,总是一部投射于事实的无出路的历史,一部既不牵涉制度,也不涉及理性的阴暗的抗议史。因此,反叛残杀圣灵,而革命则同时毁灭人和原则。但是鉴于同样的道理,我们能够说历史上尚未发生过革命。只会有一种革命,这种革命就是最终的革命。在等待 成功 的同时(如果这种成功会来临的话),人的历史在某种意义上讲的是人前仆后继进行反叛的总和。 49.很多事情别想的那么糟糕,毕竟,还有阳光来温暖我们的骨头。《反悖》 50.人们永远也无法改变生活,什么样的生活都差不多,而我在这里的生活并不使我厌烦。意识形态渗入了法律领域,决定了司法人员的态度与立场,从而控制了法律机器的运作。《局外人》 51.忧伤者有两种忧伤的理由,要么他们无知识,要么他们抱希望。
加缪说过骗子能骗多久是由傻子决定的
这句话是阿尔贝·加缪在他的著作《鼠疫》中提到的,具体上下文是:"一个人骗多久,是能骗多久,是另一个人的智商决定的。所以,你的团队只需要一个智者,剩下都是傻子。"。这句话的意思是,一个骗子能够欺骗多长时间,取决于被骗者的智商和警惕性。如果被骗者非常聪明并且警惕性很高,骗子可能只能欺骗他们很短的时间。相反,如果被骗者的智商较低或者缺乏警惕性,骗子可能会欺骗他们更长的时间。因此,这句话并不是说骗子的欺骗时间是由傻子决定的,而是强调了被骗者的智商和警惕性对于防止被骗的重要性。
阿尔贝·加缪说过
阿尔贝·加缪说过许多著名的话,以下是其中的一些:1. 我们既无力作恶亦无力为善。2. 生命是短暂的,浪费时间是犯罪。3. 没有对生活绝望,就不会爱生活。4. 祸福相依,世上没有全然不幸的人。5. 没有真知灼见就不会有真正的善和高尚的爱。6. 在光亮中,世界始终是我们最初和最后的爱。7. 学会生活和死亡,并且要成为人,就要拒绝成为神。8. 一切伟大的行动和思想,都有一个微不足道的开始。9. 我已经没有时间去对我不感兴趣的事情再产生兴趣。10. 有的时候我们自以为很笃定的事,实际上却非如此。希望能对您有所帮助!
阿尔贝加缪到底是哪部小说得了诺贝尔文学奖
阿尔贝·加缪凭借作品《局外人鼠疫》获得了1957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局外人鼠疫》其实包括两部作品:《局外人》和《鼠疫》。在获奖理由中,瑞典学院提到了他的“重要著作”,特别是“以明察而热切的眼光照亮了我们这时代人类良心的种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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